俊杰那么善良的人难道还会骗她不成？冯母看着懂事的外孙也是一脸欣慰：“瞧瞧，还得是思寒，不像平安那么顽劣……”沈灵雁欲言又止，想替儿子维护一句的话终究也没说出口来。和思寒比起来，平安确实……更顽劣些。不然，怎么会没见过面的奶奶都这么说他呢。俊杰都说亲眼看见冯嘉勋上了火车带着平安走了。她又突然想起来借调一事。肯定又是冯嘉勋故意联合那么多人，想骗取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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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沈灵雁浑身僵硬。
　　冯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生硬的从冯母手里接过离婚证，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妈，你这是哪儿来的？”
　　冯母吓了一跳：“刚刚有个中年妇女，说是你们军区的政委媳妇，她给我的，还说，另一张离婚证已经被冯嘉勋带走了……”
　　沈灵雁整个人都发抖。
　　她正想认真看离婚证上的组织盖章，便被匆匆赶来的冯俊杰掠走。
　　“妈你别乱说，政委媳妇早上去市里开会了，你去哪儿看见她了？”
　　“灵雁你回来了？我咋听现在外面都传平安死了？我分明看见冯嘉勋瘸着腿还上火车了，手里还牵着平安那小家伙呢。”
　　说着，他在沈灵雁看不到的角度忙冲冯母眨眼睛：“妈你也是，别人说啥你听啥，嘉勋正跟灵雁闹呢，指不定找人演戏骗人呢。”
　　“你倒好，也听他故意让人传出去的闲话让灵雁糟心是不是？”
　　冯母见此，连磕磕巴巴的应道：“我听别人说的，我还以为冯嘉勋是自以为对不住你们俩，才走的，哎呀我也是老了，净听别人撺掇了……”
　　原来又是冯嘉勋故意传出去的闲话。
　　沈灵雁浑身的气压都低了下去，冯俊杰见状，又使了个眼色给冯思寒。
　　冯思寒接收到信号，果断挺着圆润的身躯朝沈灵雁跑来：“叔叔真坏，居然说平安死了，平安总打我呢，他那么强壮怎么可能会死？而且就算他被人欺负了，虽然他总打我，但我也一定会保护他的！”5
　　看着懂事的冯思寒，沈灵雁心中叹口气。
　　若是平安有思寒一半懂事就好了。
　　思寒就连样子都比平安有福，吃的浑圆。
　　不像平安，一眼看过去瘦小的都不像三岁孩子。
　　瘦小……
　　沈灵雁又看了眼壮实的冯思寒。
　　心里渐渐升起疑影儿，平安真的能打得过思寒吗？还把思寒推倒受伤？
　　明明冯平安自己弱的都像风一吹就能倒……
　　她摇摇头，不再细想。
　　俊杰那么善良的人难道还会骗她不成？
　　冯母看着懂事的外孙也是一脸欣慰：“瞧瞧，还得是思寒，不像平安那么顽劣……”
　　沈灵雁欲言又止，想替儿子维护一句的话终究也没说出口来。
　　和思寒比起来，平安确实……更顽劣些。
　　不然，怎么会没见过面的奶奶都这么说他呢。
　　俊杰都说亲眼看见冯嘉勋上了火车带着平安走了。
　　她又突然想起来借调一事。
　　肯定又是冯嘉勋故意联合那么多人，想骗取她的注意。
　　沈灵雁终于松了口气。
　　可……离婚证……又怎么说？
　　她的目光落在冯俊杰手中的离婚报告上。
　　冯俊杰自然知道她的顾虑，状似无意的将人往屋里带。
　　“哎呀都别杵着了，我灶上还炖着鱼呢。对了，灵雁啊，我记得要拿到离婚证，得先提交夫妻双方都签字的离婚报告啊，嘉勋有把离婚报告拿给你签字吗？”
　　闻言，沈灵雁悬着的心落了地。
　　她冷着脸摇摇头：“没有。”
　　是啊，没有她的签字，离婚报告都批不了，怎么可能有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