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舟】：[转账已接收]佟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犹豫良久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字。【十三幺】：你点错了吗？那边很快甩过来一条语音：“佟窈，别装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清透慵懒的语调从话筒中传来，带着冷笑。佟窈尴尬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她看上去确实有这个意思。【十三幺】：低声些，难道光彩吗？沈昼轻嗤一声，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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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舟】：？
【神舟】：真行。
佟窈脑补着他说这话时的表情，肯定被气得不轻。
她忽然心虚起来，开始懊恼。
以沈昼现在的身价，肯定是不缺这两百万的，上回说那话估计也只是开个玩笑。
她十分痛苦地闭了下眼，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片刻后，她再次睁眼，沈昼的对话框蓦然弹出来一条新消息。
【神舟】：[转账已接收]
佟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犹豫良久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字。
【十三幺】：你点错了吗？
那边很快甩过来一条语音：
“佟窈，别装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清透慵懒的语调从话筒中传来，带着冷笑。
佟窈尴尬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她看上去确实有这个意思。
【十三幺】：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沈昼轻嗤一声，似笑非笑道：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金主和……金丝雀？”
佟窈顿时小脸通红，事情好像朝着奇怪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拍了拍双颊，示意自己不争气的心跳放缓一些。而后想到自己才是花钱的那个，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想包养帅哥简直就是人之常情，之所以有那么多没包养帅哥的人，一定是因为他们不够有钱！
这么想着，她瞬间从社死的心态中缓过来了，甚至隐隐约约还有几分骄傲和得意。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录音给对面也发了条语音：
“是！你收了钱的，不能反悔！”
听上去颇有些强买强卖的架势。
“行～”沈昼尾音拖长，不紧不慢补充道，“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我很贵的。你这点儿钱，最多包三个月。”
“啊？”佟窈愣了愣，话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你还有别的金主在后面排队吗？”
“……”
她眼睁睁看着沈昼的名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中……”，却半天也没看到一条消息回过来。
紧接着，沈昼干脆甩了个语音电话过来，她很是惶恐地划下了接听，弱弱出声：
“喂？”
“我没有别的金主！”沈昼一字一顿，语气颇有些不悦。
“我就是开个玩笑……”佟窈讪讪一笑。
“好笑吗？”
“不好笑。”她老实认错，“对不起。”
沈昼语气缓和不少：“既然大家现在都这种关系了，那有些话我得说在前面。”
佟窈忽然幻视他坐在会议桌上当甲方爸爸对着自己的策划案一通指点的样子，顿时有些PTSD了，点头哈腰道：
“是是是，您说。”
“……”
沈昼沉默了片刻，而后条理清晰地罗列自己的要求。
“首先，在这段时间里，你周围不能有其他超过朋友界限的异性。”
本来也没有的佟窈理所应当地点点头，想到什么似的补充，“你也一样。”
电话那边的沈昼唇角弯了一下：“当然。”
他继续说道，“这三个月里，你可以把我当成金丝雀？情人？或者男朋友，随便你。既然是拿钱办事，我自然会全力配合你。”
佟窈觉得没什么不妥的，依旧点头，想了想还拍马屁似的补充一句：“你还……挺专业的。”
沈昼：“……”
说的什么玩意儿，没一句他爱听的。
“最后，期限是三个月，到期不续约的话，我们就自动解除这层关系。”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说完，他静静等待着手机里的回复。
半晌，佟窈摇了摇头，“那就先这么办吧。”
沈昼“嗯”了一声，“挂了，你早点睡。”
“好。”
她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忙音。
佟窈后知后觉，自己作为花钱的一方，怎么会这么被动？
简直让人毫无成就感。
她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复盘刚才的事情，越想越兴奋，最后不出意料的失眠了。
凌晨两点，她登上许久不用的小红薯账号，动态里还躺着上回那条求助帖，不过数据很一般。
她点开底部的加号，又编辑了一条新的帖子发出去了。
【玩会儿智能手机】：一不小心包养了前男友，好刺激睡不着，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他。[对手指]
本来以为这个点儿没什么人上网，谁知道帖子刚一发出去就收到了不少回复。
【大袜子是人话吗？】
【居然让我刷到后续了，前男友技术已经好到让博主不惜花钱包养上了吗？】
【不是你前男友职业正经吗？】
佟窈替沈昼正名：
【玩会儿智能手机】：很正经的。
接着继续翻评论：
【引流的，你到底想卖什么货？】
【包都包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好一个安塞腰鼓！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后面忘了，总之做就对了！】
【蹲使用后测评。】
评论区乱飞的裤子看得佟窈有点儿汗流浃背了。
大家也真是的，搞得人心黄黄的。
她回复了一下那位安塞腰鼓非遗继承人。
【玩会儿智能手机】：我不是为了这个去包养他的。
过一会儿，这条下面多了好几条回复。
【那是为什么？做慈善吗？姐姐我不想努力了，不是，我太想进步了，你把我也包了吧。】
【反正钱都花了，不用白不用。】
【那你想干嘛？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啊？】
佟窈犹豫片刻，想着反正互联网上也没她在意的人，当下承认了。
【玩会儿智能手机】：嗯，我还挺喜欢他的。
【我嘞个纯爱战神。】
【你……算了，跟你们这些有钱人说不清楚。】
……
佟窈翻着评论区，逐渐睡意袭来，缓缓闭上了眼。
早上九点，她打着哈欠踏进公司，刚到工位，就看见电脑前摆着的早餐和咖啡。
佟窈向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看到这些还怔了一下，下意识扭头看向其他人的工位，都没有。
比她早到几分钟的关湘蹬着转椅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笑得一脸暧昧：
“这是谁啊，一大早就上赶着给你送吃的。”
佟窈听她这语气就猜到她肯定是知道什么：“湘湘……”
关湘冲她挑了挑眉，眼珠子一个劲儿往上看。
果然。
佟窈立马坐下，打开手机，发现已经收到了沈昼的消息：
【神舟】：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
这是……金丝雀开始上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