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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_笔趣阁(长河落日圆邵项元)长河落日圆邵项元小说(卢筠之邵项元)章节在线阅读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3-16 17:59
长河落日圆邵项元全文+后续+大结局

长河落日圆邵项元全文+后续+大结局

长河落日圆邵项元小说卢筠之邵项元全部章节阅读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

作者:卢筠之 状态:已完结

类型:豪门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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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起自己下面还……还未站直,他又急忙坐下,装忙咳嗽道:“你们回罢,我再泡一会儿。”筠之走了两刻钟,他也看了半个时辰的两刻钟,却依旧无法冷却。……如果泉水再少一点,再少一点,他就能看见最爱吃的樱桃尖。连筠之的汗珠也羡慕的。可以从她耳前滑落,消失在她胸脯间。他靠在泉沿,绸衣未系衽带,衣襟松垮地敞在腰间,温汤雾气蒸着宽阔的肩背,打湿的肌肉显得贲然。回味她长发落在胸前的触感,实在胀得难受。

精彩章节

“苍苍竹林寺,杳杳钟声晚。”
——刘长卿《送灵澈上人》
马车在傍晚抵达汝州温汤镇,此处距东都不过五十里,背枕嵩岳,面据衡阴,山气钟灵毓秀,嵩山封禅后,陛下与皇后三幸此处,汝汤一时风靡两京,时人也称之为“神水”。
舟车劳顿一路,二人在顿舍用了竹筒白饭并生进二十四气馄饨,筠之吃得高兴,笑吟吟地望着邵项元,托腮等待饭后的甜酒。
项元却眉头紧锁,脸色沉得比暴雨乌云还阴。
终于如愿和筠之去汝州,他却高兴不起来——筠之腿上,坐着邵方佑这臭小子。
早间二人启程时,方佑哭闹着说自己也要去汝州。等自己和筠之上了马车,他又哭得撕心裂肺,豆大的眼泪直往外滚,追着马车喊嫂嫂姐,筠之实在心疼,满脸祈求地望着自己,自己怎么能不同意?
小小年纪,诡计多端。
项元幽幽盯着方佑,见他又缠着筠之,拉着筠之的手要她念书听,一时怒上心头。
他一把拎起方佑,提来自己身边,忿忿道:“臭小子,你坐这。”
方佑乖乖点头,将手中的《千字文》交给他:“哥哥念。”
项元讶然,指着自己问:“我?”
方佑点头。
项元极干脆地扔下两字:“不念。”
怎么会有人和小孩斗气?筠之窃笑一番,十指交扣着,搁在邵项元肩上,附耳道:“就念给我们听好不好?哥哥。”
她一说话,茉莉味的热风吹到邵项元耳朵下,千万朵羽毛轻轻搔挠着他耳廓,暧昧而旖旎。
这是她第一回叫哥哥,情丝万缕摇人魂魄,邵项元怔神,不觉间小将军也起立了。
他急忙把方佑从自己腿上搬下去,抓起案上的《千字文》,目不转睛地朗诵起“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他的语调毫无起伏,不到一刻,方佑就睡着了,脸热热地伏在筠之腿上,一只刚蒸熟的软糯地瓜,小呼噜呜呜的,像风筝,也像不成调的口哨。
于是随行的仆妇将方佑抱走,天地再次清净,邵项元过来抱着她,她忽然好奇道:“怎么今早开始,突然叫起‘筠筠’?”
项元面有不快,“碰见上官婉儿,她倒比我叫得亲近。”
筠之愣了愣,其实婉儿当面也只叫她名字的,大约是为了卫护她,便微笑道:“嘉懋也这样称呼,小时候叫惯了。”
项元道:“上官婉儿也是同窗?”
筠之点头,邵项元靠近她,低声笑道:“筠筠去泡汤罢。”
“痒,”她抚住他在自己纱袖下来回摸索的手,偏开脸,“你有坏心,我不和你去,而且夏日宜食时泡汤,明日再去罢。”
他半笑了笑,“那都是道教的老竖唬人的。况且,在哪儿不能存坏心?真的只是泡汤。”
项元选的方池在竹林腹心,夜晚的山间有些潮湿,虫鸣很轻。墨色的天,月是淡金色的,华宇连荫、飞甍交错的楼阁也是淡金色的,《广陵散》的琴音隔竹林而来,乐人托劈时,远处山鸟振翅惊飞。
他们换了素绸衫,邵项元道:“你穿着很好看。”
比起国朝日渐丰腴的审美,筠之更有一种魏晋的美,细高身量、娇脆轮廓,宽松的绸衫穿在她身上,一寸寸、一步步都是流动的,虚虚实实,无声无息的如水月光。
他想着,筠之正好轻悠悠地滑进池内,印证他月光的比喻。
她点头道:“我知道。小时候为了让嘉懋记住,我说每段历史都有自己的颜色,魏晋是白,国朝是黑,赤红的黑,是项元的颜色。”
温池内徐徐蒸出绵密的乳白色雾气,泉水从山林深处扬长而来,源流不断,飞珠跳瀑。
他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睁眼,是筠之在四下里翻东西。“筠筠找什么?我帮你?”
筠之摇头,“找发钗,泡久了发闷,想把头发挽起来。”
她遍寻无果,倒是邵项元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支钗给她——一支鸟簇珍珠钗,那日同乘奔虹时他从自己发上抽走的。他竟一直贴身带着。
没有篦子,筠之用手指顺了顺发尾,那珍珠钗被她衔在嘴里,两只素手绕去脑后,不甚灵活地盘着头发。
雾气影影绰绰,筠之的双颊被蒸得粉红,一段白肩膀露出水面,随呼吸浮晃着。有水滴从她耳后滴落,一路往下,缓缓滑进领口,滑进柔软的胸脯间。
四下寂静,只有她手肘不时浸过水面的荡漾声,温吞的,一下一下的,拨动邵项元的心。
他喉结滚了滚,“我替筠筠绾。”
她抬眸笑道:“我自己可以。项元也不会罢?”
项元接过珠钗道:“我会的。儿时我替阿娘挽过髻,挽得很好。”他先为她捋头发,捋得很顺,可盘发时,手指好像往哪一处都不对。
她耳后有几缕碎发,沾了水,湿漉漉地黏在颈项上,凌乱而缠绵。
他不再盘发了,低头吻她头发,一只手搁在她肩上,将她的脸倒扳过来。吻她随触而合的眼皮,吻她的睫毛,吻,一路向下吻,一直来唇前,牢牢堵住,再撬进双齿间。
“舌头,再伸出来一点,”他啄她的唇,抽丝剥茧,语气是不容抗拒的诱导,像初次捕食羔羊的虎犊。
他捏住筠之的下巴,大手掌着她后颈,摩挲她头发。动作是温柔的,但茧的触感硬而粗糙,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酥麻。
筠之的呼吸乱了,双臂不自觉叠在他脑后,藤蔓一样缠绕着,回应他炙热的吻。
但邵项元的气太长,又总是没好意要吻到她窒息为止。
筠之气促不匀,推开他怀抱,半伏着气喘连连。半松的发髻散开,珠钗应声落地,她的黑发倾滑而下,铺在他胸膛上。
他搂她回来,紧紧搂在胸膛里,把绸衣从肩头剥落,双手在水下游移着,顺她腰身不断往上,握住她柔软的蒲团,温柔地侵袭起来。
她动情时酥融的模样实在引他爱怜。
“邵项元,”长吻缱绻时,筠之忽然叫他全名,他皱眉,睁开眼,筠之趁这个当儿伏到水下去,一面道:“有人来了。”
他这才听见外间急促的哒哒声,是小跑时木屐交替落地的声音。
须臾,方佑红润的笑脸就出现了。
“嫂嫂姐在这里!”方佑抚掌,扑通一下扎进方池里,溅了邵项元满头满脸的热水。
这突如起来的大水花终于让邵项元回过神,他双拳在水下紧紧攥住,心里反复默念着,“不能打小孩,不能打小孩,”然而胸膛气得起伏不平。
筠之双手揾在腮下,心想若方佑再晚来一刻,岂非要看见……她不敢再想,自责的双颊又红得透不上气来。
“嫂嫂姐的脸脸,好红。”方佑伸手去摸筠之的额头。
“咳,”邵项元把方佑的手挪开,“嫂嫂晕汤,你别烦她。”
“呀,娘说过,晕汤就不能再泡了。”方佑急忙去拉筠之的手,已经忘了自己也想泡汤的,决意要拖走治疗她。
目光定格在筠之被拉住的右手上,邵项元倏然起身,伸手拉住她,要让她留下。一大片水珠被他带起,哗啦啦滴回温泉里。
但想起自己下面还……还未站直,他又急忙坐下,装忙咳嗽道:“你们回罢,我再泡一会儿。”
筠之走了两刻钟,他也看了半个时辰的两刻钟,却依旧无法冷却。……如果泉水再少一点,再少一点,他就能看见最爱吃的樱桃尖。连筠之的汗珠也羡慕的。可以从她耳前滑落,消失在她胸脯间。
他靠在泉沿,绸衣未系衽带,衣襟松垮地敞在腰间,温汤雾气蒸着宽阔的肩背,打湿的肌肉显得贲然。
回味她长发落在胸前的触感,实在胀得难受。
他在月色下自渎。
这样在汝州玩了两日,邵项元突然想带她吃天津楼的青精饭,说长安没有。此饭以南烛叶枝捣碎出汁,浸泡大米,蒸熟后又晒干,佐以新鲜的鲵鱼炙和菊香齑最香。故而立刻带她往东都去。
洛阳城内雕栏玉砌,很是华贵,还有洛水横穿而过,星津桥跨水而立,巍峨中还有几分江南秀美。
传说如今皇室是老子李耳后代,所以国朝推崇道教,但洛阳却多设佛像、菩萨像、天王像,所以前来观瞻的香客极多。但除此之外,东都与西京并无二致,逛完龙门石窟、白马寺、兴善庙,筠之已没了兴趣。
中午又在天津楼吃饭,筠之想起那些佛像,对项元道:“项元在南海池当值,可曾见过皇后娘tຊ娘?”
“不曾。怎么了?”
“这些新刻的佛像,面孔与皇后有六分相似,想问项元是不是也觉得。”
“去年皇后捐了几年的脂粉钱,为佛像塑金身。余钱给洛阳国子监,管一整年的书本费。大约是匠人有意按皇后面容重塑,学生也捐钱趋附。”
“知恩图报的好事,被你说成趋附。”筠之撇了撇嘴,闲倚案面,又道:“这里的吃食倒比西京便宜些。”
“大差不差,原本这样的地界也不靠饭食盈利。”
筠之好奇道:“那靠什么盈利?”
大头自然是赌博,还有各处消息往来的掮客酬金,他自己就是靠赌博和掮消息发家的。邵项元淡淡一笑,“没什么,我也不清楚。过午去南市逛逛?那儿的缎子钗环和长安不一样。”
“夫君怎么知道和长安不一样?”筠之将眉毛一扬,微笑道:“替别人买过?”
邵项元新近发现,筠之也并非表面那样绵软,嘴上有时很不饶人,但被她斗侃几句,他反而极受用,譬如此刻,她一手托着腮,一手闲闲地搁在桌面上,微带揶揄的脸庞很是活泼。
“当然买过——”他唇角弧度渐深,余光打量她小嘴抿直了,才慢悠悠道:“替婶婶和干娘买过。”
筠之“噢”了一声,半赌气道:“但我不去。陛下才说,‘异色绫锦并花间裙衣等,糜费既广,俱害女工’。又说皇后这样尊贵,日常也只着七破间裙。天家如此,我们更该节俭的。”
“说到绫锦,”他拉她到窗边,捧起她的脸往东北面看,“那边洼地里就是金谷园。”
据传金谷园的墙壁就是绫罗绸缎堆起来的——西晋时,有位叫石崇的富商曾任荆州刺史,他在任上或敲诈使臣,或收受贿赂,牟利无数,腰下有万贯之财。定居洛阳后,石崇修了这富贵无边的金谷园,横跨几十里,园内楼榭亭阁错落,美轮美奂,连屋檐都镶嵌犀角象牙;还有金谷水穿流其间,清溪萦回,鱼跃荷塘。
石崇附庸风雅,常在园内以诗会友,史称“金谷宴集”,所作《金谷诗序》与《兰亭集序》齐名。时人更将“金谷春晴”誉为洛阳八大景之一。
然而西晋亡国后,金谷园荒置到如今,只有杂草做主人。
筠之远眺,轻声吟道:“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邵项元笑道:“诗虽好,但筠筠喜欢绿珠的故事?”
筠之摇头:“不,讨厌极了。石崇以为是孙秀眼馋绿珠,自己才被他害死;还对绿珠说,自己是因她而死。可石崇奢靡一生,吸了多少百姓髓血?皇帝早想杀他,孙秀不过推波助澜。只可惜绿珠那样有气节,比天下男子都更忠义,却为石崇赴死。
“说到底还是晋武、惠二帝失德。他们纸醉金迷、荒淫无度,群臣自然效仿。为上者,一不能以身作则,二不能约束臣子,实在可恶。石崇死后不久,西晋便亡国,可见是天道因果。只是苦了绿珠,天下将乱时,女子总是首当其冲。”
项元微微低头,专心听她议论,七年间白云苍狗,筠之却和当年无甚不同。她依然凛凛而立,宏大论史又一针见血,对弱者满怀怜悯。
“项元怎么不说话?”筠之抬头。
“噢,”项元柔声低笑,“筠筠的话,让我想起十三岁时见的那位小娘子。”
就是弹《汉宫秋月》那位?筠之撇了撇嘴,咕哝道:“我没生气,但也不想听夫君总是提起她……”
邵项元的黑眼睛在她脸上飞快搜寻着,想找些什么,又什么也不找,只是看。他一下笑了,捧起筠之的脸大亲一口道:“好,以后再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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