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赵书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一百个心吧，我不是让你去求他替我办事。”“傻姑娘，我是怕你年纪小，怕你被这些有钱的人给骗了，商人的谋算你玩不过他们，特别是成功的商人。”江颜意识到自己多虑了，也知道对方的意思，她开诚布公地说：“没有没有，我们是基于平等和自由的恋爱。”平等和自由，不是大老板包养女大学生，她说的很委婉。“师姐，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和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在综合楼前面......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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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话说的，厉霆骁这三个大字，那就是行业标杆，图书馆门前的优秀校友展示栏，排第二，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这算哪门子的认识。”
厉霆骁屈居人下的时候不多，江颜好奇地问：“那第一是不是江砚？”
“功课做的不错。”
“不过啊，那都是大佬们的事，老师都够不上的大人物，就不关咱们的事啦。”
赵书婕接了杯水递过去给她，“那你跟他谈恋爱，他家里人知道吗？”
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八卦的范畴，江颜不明所以：“应该...应该不知道吧。”
看她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赵书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一百个心吧，我不是让你去求他替我办事。”
“傻姑娘，我是怕你年纪小，怕你被这些有钱的人给骗了，商人的谋算你玩不过他们，特别是成功的商人。”
江颜意识到自己多虑了，也知道对方的意思，她开诚布公地说：“没有没有，我们是基于平等和自由的恋爱。”
平等和自由，不是大老板包养女大学生，她说的很委婉。
“师姐，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和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在综合楼前面......他是？”
意味深长的话让赵书婕反应过来，被小姑娘这副鬼精灵的样子逗笑，“那是我老公，跟你们这些还在谈恋爱的小年轻可不一样。”
她晃了晃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带着的钻石发出细闪的光芒，画了淡妆的脸上多了一抹柔和的笑意，“我孩子都三岁啦，是个可爱的女宝宝，还是个审美高要求的小不点呢，我偶尔也会带她来学校，有机会让你抱抱，看你这么漂亮，估计还会缠着你要抱抱，要给你飞吻。”
江颜惊讶道：“你们这么快就结婚生小孩啦？可是你看着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样子啊？”
“高中同学，我们一上大学就在一起啦，本科毕业后结婚生子，顺理成章。”
“走，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然后再带你去老师的公司转转。”
出了导师办公室，对面的1502就是预留给整个企业管理学的学生的办公室，一推开门，里面全是挡板隔起来的小工位。
被开门动静影响而抬头的几个学生看到赵书婕，纷纷打招呼：“师姐早。
“师姐，早！”
还有个胆子大性格活泼的男生站了起来，倚着挡板问：“师姐，这是新来的小师妹吧？”
“他们几个都是张老师的学生，平常咱们周一都是一块开组会。”赵书婕见怪不怪的，没理他，转头跟江颜介绍：“这是老师特意给你留的位置，我的位置就在你的对面，有东西要放的话可以放在这。”
男生没皮没脸道：“师姐，好歹介绍一下人家麻，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称呼都不知道。”
江颜主动自我介绍：“师兄好，我叫江颜，是叶导今年新招的研究生。”
“刘一霖，张导的学生，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赵书婕拍掉伸过来的手：“上一边去，一天到晚没个正行，小心把人吓着。”
“嘶——”刘一霖突如其来被拍了一下，故作幽怨道：“师姐，好歹做了你一年的师弟，可疼啦。”
“这我嫡亲师妹。”赵书婕根本不理会他拙劣的演技，看着江颜前面空了一个位置，问道：“少谁没来？”
刘一霖：“林月还没来，发消息问了，还没看到她回复。”
“行了，我老师还没回来，今天的假期汇报取消，我带我师妹出去一趟，你们该干嘛的干嘛去吧，不用等了。”
赵书婕今天有老公接送，没开车来，江颜也没开，两人出了校门，拦了辆出租车。
江颜坐上出租车后排，一肚子疑问就涌了上来。
当初选导师的时候，江砚就有帮她做参考，说读叶导的研究生是最好毕业的，而且还是个女老师，可以省略掉很多潜规则的隐患。
可她也没想过这个所谓的好毕业，是散养学生的好毕业，感觉有点像是被流放了一样。
身旁的人望着窗外的风景陷入了沉思，赵书婕问：“第一天来，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江颜回过头来看着她，眼神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你也不好奇老师的公司在哪里，不怕我把你卖了？”
“想问什么都可以吗？”江颜问道。
赵书婕笑着说：“当然，你要是问我世界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不一定能回答你。”
江颜被这种平静的浅幽默弄的松弛下来，大胆开问：“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呢？她是不是忘了今年还招了一个我？”
“我还以为你一言不发的是被办公室里那几个人吓到了，是在担心这个啊？”
“老师今天没直接通知你，是因为她忙忘了，想起来的时候那边又有时差，怕影响你休息，所以她直接交代了我，让我来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至于办公室里的那几个人啊，你以后有需要可以认识认识，没有需要也可以当不认识。”
什么叫想认识就认识？
江颜：“还能这样吗？”
“咱们学科原来的老师在我读研的时候还有五六个，前两年退下来两三个，现在就剩咱们老师和张导，偷偷跟你说——”
赵书婕突然倾身过去，压低了声音说：“老师说张导就是个草包，肚子里其实没什么东西，他快到退休的年纪了，也没什么心思管他那几个研究生，组会什么的一块开都是学校说老师是学科带头人，还是要帮忙看顾一下，不然到时候卡着学生毕业对学校影响不好。”
“好啦，说复杂了，咱们先去老师的公司看看，那附近有家还不错的餐厅，我中午带你去尝尝。”
车窗外，道路两旁的风景越来越熟悉，江颜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师姐，老师的公司不会是在江清路那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