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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雨霁(庄谌霁)结局+番外免费品鉴_宁宁雨霁(宁宁雨霁)免费在线阅读+后续评价五颗星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4-16 22:00
宁宁雨霁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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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宁宁雨霁》这本小说,主角庄谌霁很有意思,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作者:庄谌霁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灵异

全文阅读 小说详情

她感慨:“你这睡眠质量真让人羡慕。”他只笑笑,问:“你今天不是要去工大实验室吗?”“改天再去看一眼。我昨晚没回去睡,大伯母刚给我发消息说老爷子大早上一问起我了,我得回去一趟。”她下了沙发往浴室走,将松散的长发抓成一束绑上,又换回昨天那身衬衫长裤:“而且我这身衣服都穿一天了,我得回去换一身。”他静默片刻,才站在浴室门口问:“那你还来吗?”“看情况。”在他视线下,她也不回避,低头系着纽扣,笑着戏谑,“这么怕我跑了,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回去?”

精彩章节

空调制冷的轻微嗡鸣在静默的夜里很清晰,带出的冷风拂过后背,后腰一块是冷的。
她的手指搭在他的腰后,细密的麻痒将那一块皮肤捂热了。像烟头烫在皮肤上的触感,烧灼得微痛且麻痒。
他的手掌搭在她手背上,却不忍心将她的手推开。
僵持着。
倒像握着她手抚摸那道疤。
昏暗的室内要凑很近才能看清对方神情。
她凝着眉,唇抿成直直的一条线,黑白分明的瞳孔盯着他看,有一种较真的逼视和疑虑。
她像抓住了拟态章鱼的触手,势必要将它从岩隙之间拽出来,辨清它身上每一处特征。
他宽大修长的手掌盖住她的手指,宛如用腕足试图抵御天敌的迫近,可偏偏卡在岩隙之间,无处可逃。
“很久前的伤了。”他握出她的手掌,手指紧扣着她的手腕,低声说,“睡吧。”
他不愿意说,便是把他“触手”拽断,也不会从岩隙里出来。
僵持片刻。她放弃了逼问。
除去上次在医院陪床,这是他们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睡。
习惯了一个人睡,感受另一具身体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根本睡不着。
她挣脱他桎梏的手掌,郁闷地翻了个身朝向另一侧。
“你晚上吃药了吗?”她想起来问一句。
他声音很低地应了声:“嗯。”
随即又静下去。
他睡得很规矩,手放在身上,直挺地躺着。
宁瑰露侧着身抱着自己一侧的被角,脸颊在被角上蹭了蹭,正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眯眼睡了,忽然察觉身后的人动了动,伸过手臂,从后将她嵌进怀里。
她想说挨着会热,话到嘴边,太困了,又落下喉咙。
算了。
他将脸贴在她肩膀处,呼吸间有淡淡的薄荷香。
她脑子里琢磨的事情太多,阖着眼睛捋着章程,没一会就陷入了意识的混沌深潭里。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一只手温柔地揽过她上身,手指毫无间隙地包裹着她心脏跳动的位置,然后他起身,偷偷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心说,流氓。
又叹气,算了。
第二天醒来,她习以为常地先将被子踹开,正要翻身时发觉左手发麻,动了动手指,才发觉被人紧紧扣着。
手、手、手,好麻、好麻。
她一下麻醒了,龇牙咧嘴地拽着胳膊,想把手从被子下拔出来,一动,身侧的人掌心先一紧,将她好不容易拔出来些的手指又扣了回去。
室内亮堂堂,清凉适宜的风吹过皮肤,正正好眠。她却做了一晚上颠倒梦,一会儿被五花大绑,一会儿四肢扑腾,一会儿又热得感觉自己是蒸锅里的螃蟹……
从来没睡过这么难受的觉。
“别睡了。”她拍拍他脸颊,拉着被子艰难坐起身道,“撒手撒手,麻死我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不记得是什么时间睡过去的,松了松手指。她将手拔出来,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胳膊麻得像被电击过,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床,甩着手指进了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盘腿坐在沙发上醒盹。
过了会儿,庄谌霁换了身衣服出来,见她抱臂坐沙发上仰靠着,还在眯着眼睛打瞌睡,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睁开眼睑,控告:“庄总,我在单位打地铺都没睡过这么累的觉。”
显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说:“对不起。”
“你昨晚睡着了?”她问。
他又“嗯”一声。
昨天下午睡,晚上才醒,本来是睡不着的,可她轻浅匀速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太舒适催眠,拽着他一同进入香甜的梦。他许久没有过一觉到天亮,而不会中途惊醒,心脏狂跳的睡眠了。
她感慨:“你这睡眠质量真让人羡慕。”
他只笑笑,问:“你今天不是要去工大实验室吗?”
“改天再去看一眼。我昨晚没回去睡,大伯母刚给我发消息说老爷子大早上一问起我了,我得回去一趟。”
她下了沙发往浴室走,将松散的长发抓成一束绑上,又换回昨天那身衬衫长裤:“而且我这身衣服都穿一天了,我得回去换一身。”
他静默片刻,才站在浴室门口问:“那你还来吗?”
“看情况。”在他视线下,她也不回避,低头系着纽扣,笑着戏谑,“这么怕我跑了,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回去?”
他当真思考了下。
她替他做了选择:“今天家里人不多,你换身衣服,我等你。”
安城区,永乐街道,龙翔台。
湖还是那个湖,路还是那条路。
春末来时风景正好。如今已盛夏,连日大晴,连路道边的杂草也扛不住烈阳,蔫蔫巴巴,枯黄倾倒。
车停在门外。宁瑰露领着庄谌霁下车进门。
从院门口进去,过一道小坪,还有几道台阶,台阶旁有坡道,是为了供老人上下轮椅的,却成了宁瑰露的专属通道。她两条腿能扑腾的时候喜欢踩着滑板从这往下冲,腿瘸了正好上下轮椅。
大院里的适老设施适不适老不好说,总之是挺适熊孩子的。
他抬头向上看,左侧二楼的窗口,就是宁瑰露的卧室。
她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了一眼。忽而笑道:“每回你来都是站在这不进门,规规矩矩地说一声‘阿姨,我找宁江艇’,我在楼上就听见了。”
他背着手,笑笑说:“难怪,每回说完这句话,一抬头就能看见你趴窗口往下望。”
将要进门了,她压低了声音,笑吟吟问:“你老实交代,你那时候到底是来找宁江艇的,还是对我早就图谋不轨……”
庄谌霁抬手在肩膀处比划了一下,顿了顿,手又往下放,落至肩臂下方:“你上小学时候就那么一点大,我可不是变态。”
她侧头往上瞥他:“十七岁的庄谌霁不会想到会被三十四岁的自己骂是变态。”
他停住了步伐,“别装傻,那时候你可不是小学了。”
一上中学,巴掌大,满脸稚气的小姑娘一下抽条长开了,尖瘦的下巴,垂顺的长发,明明长得很乖,熟了才会发现这个小姑娘有多“反差”。
她是学校里的大姐大,比她还高、还大的男孩见了她也要低头叫一声:“露姐好。”
她人缘也好,过个生日有二三十个同学张罗着给她办聚会。一帮小屁孩,偷偷摸摸喝两瓶啤酒就醉得不分四六。
做哥哥的去接妹妹回家。
她张牙舞爪非说自己是只螃蟹,不许抓她。
宁江艇气得想把这只上蹿下跳的“螃蟹”敲晕了扛回家。峰回路转,她四肢并用跃上沙发,顶着抱枕往沙发角落里一蜷,不动弹了。
宁江艇把她连人带抱枕一块端了起来,她老老实实顶着抱枕装死,好像躲在“石头”下,就谁也看不见她了。
回家路上,小姑娘下巴枕在哥哥肩膀上,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跟在身后的另一个哥哥。
那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实在叫人心软。他好笑地问她:“你是只什么螃蟹?”
她认真想了好一会儿,说,“我是寄居蟹。”又举举抱枕,“这是我的壳。”
“小傻帽。”宁江艇嘲笑她。
她侧着头,打个哈欠,脑袋躲在抱枕下,脸颊依恋地贴着哥哥的脖颈,圆溜溜又晕乎乎的眼睛慢慢合上,声音低低地回敬:“大傻帽……”
夜幕下,兄妹的影子浑然一体,像树又像花。
庄谌霁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血的人。他有年龄相差更大的弟弟,刚学会走路时也会拽着他裤脚奶声奶气叫哥哥,他却生不出丝毫的怜爱与喜欢。可那一刻,他竟会羡慕他们兄妹的感情,甚至是嫉妒……
他们是兄妹,会一直争吵,互不相让,也永不分离。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卑劣地升起了觊觎的冲动。
弥足深陷的那一刻才发觉他设下的圈套最后成了自己的画地为牢。
她不是渺小到无处可逃的螃蟹,是只在爱的人面前翻肚皮的虎鲸。
他抛出的网将自己拽下了船,于深海沉溺,彻底迷恋她的身影。
门开了,她一进门就先吆喝:“许姨,我爷爷呢?”
“在后院晒太阳呢……哎呀,小庄,好久没看见你了!快进来!老爷子上次还问呢,‘小庄怎么不来了’……”
宁瑰露狐疑:“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问的你大伯,你当然不知道。”
“哦,我大伯他们上班去了?”
许姨:“是啊,今儿个工作日呢,也就你这丫头能躲清闲了。”
宁瑰露往旁边一指:“还好我今儿捎了一个回来,这还有一个更清闲的呢!”
“小庄是做老板的,老板的时间当然是自己的。”
“许姨,你这心眼可偏没边了。”
许姨相当傲娇,“哼”一声道:“这是实话。”
穿过客厅到后院,能看见老爷子的身影。
后院的草除过一回了,空气中还漂浮着草茎和泥土的清新气息。
老爷子搬了把靠背椅坐在屋檐下晒太阳,戴了顶咖色的防风帽,肩背有些佝偻,双手支着拐杖,仍尽力坐得挺拔。
“爷爷!”她大喊一声。
从她进院门开始,老爷子就听到她大嗓门了,睁开眼睛睨她一眼,从鼻腔里沉闷地哼出一声,沉声问:“昨晚上哪野去了?”
“和朋友玩得晚了点,不是怕回来打扰你们休息么,在酒店睡了。”
她瞎话编得和真的似的,庄谌霁都侧目看她一眼。
“成天的不着家,哪家姑娘家和……”
她已会抢答:“哪家姑娘家和我似的,是不是?那可海了去了!爷爷,我都小三十了,在外边住一宿多正常一事儿啊,还得回家里头点卯啊?”
庄谌霁适时插了一句:“宁爷爷,您身体可还好?”
老爷子一摆手,意思是甭来这些虚礼,审问:“小庄,她昨儿个晚上是和你在一块吗?”
庄谌霁看宁瑰露一眼,她一抬眼给了个眼神,意思是照实说就行。
他说:“是的。”
“你甭给她打掩护,这丫头准是又找人喝酒去了!”
“我真没有!青天大老爷!冤枉啊!”
“嘴里就没两句实话,还给人使眼色,教人撒谎。”
老爷子拎起拐杖作势要打她,庄谌霁赶忙伸手拦下,将她往身后护,又劝和,“宁爷爷,她昨晚当真没喝酒,您信不过我吗?”
老爷子放下拐杖,指了指蹿庄谌霁身后探头探脑的宁瑰露:“这回是看小庄的面子,下回再夜不归宿,你等着瞧。”
宁瑰露不服气地呲呲牙,跟庄谌霁咬耳朵,嘀嘀咕咕:“真行,还是你面子大,没白捎你回来。”
“吃早饭了吗?”老爷子问她。
见他把拐杖放下了,宁瑰露又腆着脸钻了出去,提着裤腿往上一拉,蹲老爷子跟前,小狗似的,说:“早吃过了,都这个点了,该吃中饭了。”
“几点了?”老爷子问。
她抬起腕表给老爷子看时间,指指时针道:“十一点四十。”
老爷子静了静,慢慢地说了一句:“都十一点了。”
宁瑰露没在意,大咧咧问:“我大伯他们中午回来吃饭吗?”
要是不回来吃饭,他们都会提前一天和家里打声招呼,怕第二天饭做好了等着他们。
“晚上回来。”老爷子说。
宁瑰露手撑着地,往后一仰,喊着:“阿姨,今天中午几点开饭啊?”
“十二点四十。”厨房阿姨回了一句。
“我大伯他们不是不回来吃饭吗?怎么不早点开饭啊,我饿了。”
“谁说他们不回来?要回来的。”
宁瑰露伸出一里地的脑袋又缩回来,问老爷子:“您记错了?”
老爷子顿了下,四平八稳道:“那就是记岔了。”
“您这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啊啊——!”
她惨嚎一声,“如愿以偿”挨了一拐棍,疼得一下弹了出去。
她刺挠地摸着火烧火燎的后背,哀嚎:“你这是家暴!!”
老子沉声一喝:“没大没小,你跟谁你我他?”
庄谌霁赶紧摁下老爷子又抬起来的手,笑道:“您身体要紧,回头我帮您训她。”
她不服软,眼里烧着火苗子,大喊:“您就是法西斯、希特勒、纳……唔!”
庄谌霁捂住她嘴,手动静音,无奈道:“祖宗,还想再挨一棍吗?”
老爷子下手那可就不是开玩笑了,一拐杖抽红了大半块背。庄谌霁找阿姨要了红花油,阿姨问要不要给她抹,宁瑰露趴房间里郁闷喊道:“没事,我自己来!”
他拿着红花油进了房间,就见她站书柜前“啪”地将什么放倒。他扫了一眼,瞧见一堆照片。
“衣服掀起来我看看。”他低声道。
宁瑰露回头:“阿姨走了吗?”
“嗯,去厨房了。”
她往床上一坐,龇牙咧嘴掀起衣摆:“这老头真是心狠手辣。”
发红的后背这么一会儿就有发青的迹象了。他抿紧了唇,将红花油倒在手上搓热,滚烫的掌心揉过她青红交加的后背。
太轻了,有点痒,她挺了挺身,说:“我吃劲,你用点力。”
他掌骨用力揉散淤青,她闷哼一声,撑住了书柜。
“你趴着吧,我给你按一下。”他轻声说。
白来的按摩不要白不要。
她麻溜转身趴下,伸出手臂勾着另一侧床沿,又拍拍肩膀:“给我这里也按两下。”
日光穿过洁净的玻璃窗,投射进屋内,布下一层白光。她的后背单薄但不瘦弱,有清晰的肩胛肌线条,没有做过专业的健身训练,是日日奔劳留下的痕迹。脖颈和后背晒出了色差,一边黄一边白,胳膊也是。
他弯腰需要借力,于是单膝跪在床侧,一只手按在她腰侧,另一只手从她肩颈往下揉压,将每一寸紧绷的肌肉和酸胀的痛处都一一揉开抚平。
舒服得她直哼哼。
“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可以再重点。唔。”她抓了下被单。
“疼?那我轻一点。”
他低声说。
“庄总,您哪天要是破产了,开家按摩店应该也能……啊!”
她整个人一弹,缩了起来,爆笑道:“别揉我腰,痒!”
“再喊大声点,楼下就都听见了。”他拍拍她屁-股。
她立刻压低声音:“别揉我腰,痒死了。”
他轻轻笑了一声,宽大的手掌抚过她明晰的肩胛骨,手掌裹住她纤细的脖颈,拇指下压轻揉。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红花、樟脑和薄荷脑气息。他们都敛了声,只有皮肤摩挲的沙沙声和一声声轻而低的喘息。
后脖颈有细密的麻痒,她意识到是他俯身在轻吻她,转过手腕握住了他的胳膊,哼笑说:“按摩师的职业道德呢?你这可是性-骚扰。”
他不语,正要起身时,她收回手臂侧过了身,撑着床抬头啄了啄他的唇。
室内没有开窗也没有开空调,密不透风的房间捂着高温的暑气,片刻时间便叫人起了薄汗。她潮热的胳膊勾着他的脖颈。他低头,手掌裹住她的后脑勺,和她交换了一个夹杂热气与药香的吻。
单薄的衬衫早被脱下揉成团扔去了角落,他的手掌从她后脊往下滑,支撑住她懒散的身体,躬下的身体用力地吻她,连他那高支硬挺的衬衫也起了难以抚平的褶皱。
“宁宁!”
楼梯处忽然传来一道清越的喊声,是午休回家的大伯母,她一上楼就先着急扬声道,“听说你后背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呀?”
宁瑰露悚然一惊,倏地推开了庄谌霁,差点蹦起来,手忙脚乱捞过衬衫往身上套。
“宁宁,怎么不说话?”
窄小的过道很快被穿过,房门重重叩响了两声,叫人心跳嗵嗵狂震,门锁响了一下,大伯母问:“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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