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霖舟拧眉：“你怎么会在这？”赵可欣哭得哽咽：“昨天你喝多了，阿姨让我来接你回家……”“然后我到这，你就非说我是应不晴，拉着我一直喝酒。”“后来……后来我也不记得了。”厉霖舟陡然又想起那个梦境。所以那个梦是真实的，难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赵可欣？赵可欣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霖舟哥，没关系的……”“我这就走，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和别人说这事的。”说着她穿衣服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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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睡醒时，厉霖舟微微睁眼却看见应不晴躺在他的怀里。
是梦吗？他揉了揉双眸。
赫然才发现是赵可欣。
她整容成了阿晴，但阿晴身上那股淡泊的气质是没有人能做到的。
赵可欣也随之醒来。
她瞳孔骤然睁大，整个人蜷着身子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啊——”
她一声惊叫，捂着嘴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完全裸露的身体。
厉霖舟拧眉：“你怎么会在这？”
赵可欣哭得哽咽：“昨天你喝多了，阿姨让我来接你回家……”
“然后我到这，你就非说我是应不晴，拉着我一直喝酒。”
“后来……后来我也不记得了。”
厉霖舟陡然又想起那个梦境。
所以那个梦是真实的，难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赵可欣？
赵可欣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
“霖舟哥，没关系的……”
“我这就走，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和别人说这事的。”
说着她穿衣服就要走。
这件事说到底是自己理亏。
厉霖舟一把将她摁下：“赵可欣，这件事不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你想要什么补偿可以和我提。”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赵可欣垂下泪眼，眸子里却忽然有了光亮。
“霖舟哥，我知道你忘不了应不晴。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代她。”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让我留在你身边。”
“就一年，如果一年之后你还是没有办法爱上我，我就彻底死心。到时不用你赶，我也会离开。”
沉默半晌。
厉霖舟终是点了头。
“好。”
是自己亏欠了她。
大不了给她找个房子，自己也不会和她同居。
她想要钱想要什么都可以给她。
厉霖舟起身离开时。
赵可欣眼眶红了彻底，她凝着他的背影终于松了口气。
昨天的画面还在眼前，厉霖舟兄弟们见到她时一脸愕然。
她却说：“厉霖舟现在的状态你们也看到了，需要有个人带着他走出来，而我现在是唯一能带他走出来的人。”
于是，她带着厉霖舟开了房。
她脱掉了他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她也很讨厌这样卑劣的自己。
可她实在是太想靠近曾经照亮过自己的那一束光了。
……
厉霖舟带了一束白色的栀子花。
阿晴喜欢白色的花，喜欢白色的一切。
他倚着冰凉的墓碑：“阿晴，对不起。”
“是我太想你了，所以才会犯下这样的错。”
厉霖舟眼角泛着红。
在应不晴的墓碑前坐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厉霖舟才起身离开。
回家的路上，一个小孩撞向了他。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间的尾骨，那是阿晴在世上留存过的证明了。
可路过穿着中式套服的老人却猛然一怔。
他目光紧紧锁住这寸尾骨，上前问道：“小伙子，这尾骨的主人是？”
别人看不见。
但老者修行了几十年，也能见到别人见不到的东西。
自然知道这寸尾骨的不同之处。
厉霖舟随口回到：“我的妻子。”
老者心里咯噔一瞬，惊呼道。
“这寸尾骨不属于我们这世间啊，小伙子，你这佛缘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