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确实漂亮。不过你的话也太露骨些吧？你们两个认识吗？”姜莱摇了摇头“不认识，今天第一次见。”徐慧有了八卦话题，那会儿的恐惧被抛到脑后，两人并排坐在办公桌前脑袋靠着脑袋靠着脑袋。“第一次见，你就说这么直白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啊。”“说是什么不好的。你认识他吗？是已婚有孩子的吗？”“他们都是机关大院子弟，父母都在机关单位上班，在咱们区派出所工作，不过没听说他们有女朋友。”徐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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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觉得公安说的没错，那两人一看反侦察能力很强，不像是轻易吐露真实姓名和家庭住址的人。
怯怯的点点头，无心道，“也有可能是他们以前去过的拐卖地，或者拐卖过得人的姓名和住址呢。
那人几乎没有犹豫，就说出这些姓名和地址来，估计在他心目中也有些分量。”
这句话好像点到了年轻公安，那公安从记录本上把那页纸撕了下来，夹在记录册内，嘱咐道，“最近不要乱走动，有事儿还会来传唤你们的。”
“好的。”姜莱盯着那年轻公安，真切夸奖道，“你眼睛真好看，睫毛很漂亮。”
那年轻公安，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另外位年轻公安没想到姜莱这么直接，当场没崩住笑出声来。
徐慧也没想到姜莱这么直接，漂亮的月牙眼逐渐圆睁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对圆溜溜的杏眼。
姜莱对于喜欢的异性向来习惯打直球，说完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不妥，现在是八十年代，青年普遍早婚，这男公安别是早婚早育有孩子的，在保守的七八十年代调戏已婚妇男不妥。
但话已经说出口，没有好后悔的。默默地又加了句“真漂亮。”
把手电筒还给公安，“谢谢你的手电筒。”
那公安脸一直红着，整张脸以及两只耳朵，红得就像熟透了的虾子般。
许久没有遇到过这么纯情男青年，姜莱还想再调戏两下，但不了解是否是单身，只好强忍着兴奋。
见对方迟迟不接，又往前送了送。
年轻公安才机械般接过手电筒，快速逃离招待室。
出了门口，离开得脚步越来越快，出了招待所直接跑了起来。
出大门另外那位公安发出爆笑声，声音之大，响彻整个街道。
一边笑着一边追着，追上后，贱兮兮的说，“你的眼睛真好看！”
“李楠！过分了！”年轻公安毫不犹豫抬脚把李楠踹倒在地。
凌晨的街道没有什么人，李楠不着急起来，躺在地上狂笑不止，一边笑一边说，“古程意，哈哈，没想到有姑娘喜欢你的眼睛。哈哈。。。咯”
古程意再次被强迫回忆起刚刚的事情，脸再次无法克制爆红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场，生怕一会儿再听到什么嘲笑的话。
“姐妹，你真勇！”徐慧朝她狠狠地竖了个大拇指。
“怎么了？你不觉得那公安眼睛很漂亮吗？”姜莱眨巴着眼睛很真诚的盯着徐慧问道。
“额。。确实漂亮。不过你的话也太露骨些吧？你们两个认识吗？”
姜莱摇了摇头“不认识，今天第一次见。”
徐慧有了八卦话题，那会儿的恐惧被抛到脑后，两人并排坐在办公桌前脑袋靠着脑袋靠着脑袋。
“第一次见，你就说这么直白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啊。”
“说是什么不好的。你认识他吗？是已婚有孩子的吗？”
“他们都是机关大院子弟，父母都在机关单位上班，在咱们区派出所工作，不过没听说他们有女朋友。”徐慧说。
“你倒是挺了解的。”姜莱听说古程意没有对象，刚刚的愧疚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慧双手托着脸颊，双颊微红眼睛亮晶晶，少女怀春般喃喃道，“我喜欢另外那个公安，叫李楠。”
“那挺好，咱俩一起追，将来做邻居。”姜莱开玩笑道。
徐慧耷拉着脸，失落道，“你想什么好事儿，人家父母都是机关单位高层领导，咱们这些普通人能配得上？想想罢了，将来找个平凡的对象就知足了。”
“你倒是挺好满足的。”姜莱回想起古程意那张长在她审美点的脸，喜欢的了不得。
心里盘算下次什么时候再见，好不容易遇到个极品，怎么能错过。
“我得给你们两个开个会。”田主任沉着脸走了进来，就像那初高中时期，班主任开会被校长训了顿回班里的表情一模一样，阴沉沉，一副山雨欲来架势。
两人顿时收起笑嘻嘻模样，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默默地盯着田主任。
“今天你们做的事情十分危险，我很不提倡。以后不准擅自行动了。”田主任想到那幕，心里阵阵后怕，这俩小姑娘在他手里遇到危险，他怎么跟他们家人和厂里交代。
叹息一声，“以后晚上我来值班，你们先上白班。”说着拿出早就做好的排班表。
听到不用上夜班了，徐慧先是高兴，后是担忧，“主任，夜班有些熬人，你一个人顶不住的。”
“哎， 咱们招待所效益一般，也不值当让厂里调个男劳力来做夜班，我一个人辛苦些就辛苦些吧。”
田主任这个招待所主任说轻快也轻快说劳累也劳累，大小是个官儿，时不时需要开会参加活动，要是每天晚上值夜班有些辛苦。
“ 主任要不咱们再按照之前的方式排班呗，我们两个轮流上，你陪着。为了安全，过了凌晨就把大门关上，反正凌晨以后没有什么正常人过来。”姜莱建议道。
“这样也行，主要是这事儿你们做的太危险了。”田主任抬手看了眼手表。
五点左右，外面微微蒙蒙亮。“今天提前下班吧，明天徐慧过来上早班，晚上姜莱过来上夜班，来回你们两个倒着来，第三天一起值全班。”
提前下班冲淡了恐惧，两人高高兴兴收拾东西下班。
徐慧家住在玻璃厂，她爸在玻璃厂上班，妈妈是纺织厂的工人但没有资格分房子。出了招待所两人互道别朝相反的方向走着。
回到家，院门里锁着，她随手用墙角的铁丝拨开，推开院门，正巧客厅灯亮起。
“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大嫂文花儿披着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因为家里人其他人都还没有起，声音刻意压低了些。
“今天提前下班，嫂子怎么起这么早？”姜莱把挎包放在单人床上，挽衣袖准备的洗把脸洗脚上床睡个回笼觉。
“你那两套衣服快要做完了，心里乱腾腾睡不着打算起来给你做完。”
姜莱惊喜道，“快做好了？大嫂你速度真快。”拿暖瓶时路过大嫂和大哥卧室，房门半掩着，床上只有小伟正在睡觉，不见大哥，疑惑问道，“大哥呢？”
“不知道啊？我起床没见人，是不是提前起床出门了？”文花儿坐在缝纫机前，用布包着扣子边回道。
扣子本想用黑色扣子，姜莱想要同色系的，翻箱倒柜的在家里找了几个圆圆底下带个扣眼的扣子，文花儿嫌弃这活儿太麻烦就放在最后来做。
“前天我哥上的晚班，今天应该上早班吧？昨天下午我出门时也没见大哥，回来时院门从里面锁着没有人出去过的样子。”姜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