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若更气了,指着她对邓武说:“你看她!”邓武压着脾气,表情要按捺不住了,努力挤出微笑,小声道:“照着说就是了。”他走过来,向沐书许赔笑道:“她是我们长老的女儿,有点话想对玄天宗说来着,你看……”沐书许挑眉:“那和她说有什么用?我记得她师父在玄天宗没有职务。”“我也不好做嘛,只是长老吩咐我也没办法,几句话就好,你在这看着,外面的也在看着,不会做什么的,我们又不傻。”邓武露出苦涩的神情,希望她能行个方便。...
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想这么多了,因为冲上来的妖兽变多,它们嗅到了血腥味,追寻着血的味道啃咬地上的妖兽尸体。撕肉声、断骨声层出不穷,众人警惕拉高,失去理智的妖兽们显然更加恐怖,四处皆是腥臭味。王见山的体格在现在就给他拖了后腿,这些妖兽力气太大了,简直都是蛮力,他打不退又不好躲,只能找机会。“小心!”肩上突然窜出一个人影,舒雨冲出来偷袭中了妖兽的眼睛,妖兽痛呼一声,被王见山找到破绽一刀斩下。...
两人较劲似的,烤完一齐递到沐书许面前。“先吃我的,书许。”“沐师妹,先尝尝我这个,肯定比他烤的好吃!”平心而论,王见山的厨艺确实很不错,加上他调料齐全,烤出来的鱼比另一条都香上许多。沐书许沉默,看向王见山:“我有话和你说。”这下倒是让他有些局促了,王见山把签子插在地上,高大的身躯跟在她身后甚至有些畏缩。其实他隐隐能猜到她要说什么了。杜子承恨恨地盯着二人,阴森的模样让大家都不敢靠近。...
两人果然笑容一梗,邓武瞥向她:“玄天宗的弟子说话就是傲气,让人甘拜下风。”空气中火药味浓浓的,王见山抱臂哼笑道:“当然傲气,不然跟你们一样当乌龟啊。”他可不会什么阴阳怪气,有什么骂什么,难怪以前不参加试炼呢,原来是怕自己讨人嫌。两人脸色难看到发绿,段自阳打着哈哈:“前面好像有人,我们过去看看吧。”太虚宗弟子有自己的传讯方式,五人在早上就集合了。“书许,给你抓了一条鱼,想吃烤鱼还是喝鱼汤啊?”杜子承从水里出来,往岸上扔了一条鲜肥的鱼。...
“你受伤了吗?!”舒雨担忧地跑过来。“我没事,去看看他吧,我去洗个脸。”白晚霜指了指王见山,打了那么久,他身上肯定有不少伤。“要不我陪你去吧。”舒雨不放心道。“我马上回来,你们等我就好。”白晚霜微笑,却让另外两人更僵硬。等她走了,王见山才惶恐地爬起来手舞足蹈:“我跟你们说……”“她就那样刷——地冲过去,然后直接跪地上滑过去捅它肚子!”“然后又咻——的一声,直接伸它嘴里捅穿它的脑袋!”...
莫问其实是不大瞧得上这寡淡的口味的,想了想,还是颇为认命的端起一碗粥来。“就当是陪我这个苦命的手下吃两口饭吧。”司聿修心里是清楚的,当然不能把自己耗垮了,还有那么多事要做,还有那么多人要对付,还有那样一个人,要守护。那边医生检查完了,走过来跟司聿修说到:“总裁,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再烧了。不过,小姐的精神太脆弱了,难免会再、再失控。”“嗯,我知道了。”司聿修放下粥碗,抽出一边的纸巾轻轻擦着手。...
此时,司聿修和温柠的腿上、手上早已被地上的镜片划出大大小小的伤口,温柠额角依然流着血,司聿修左手手掌已经接近无意识。“你走开!”司聿修推开想扶他起来的莫问,自己撑着一旁的椅子站起身,顾不上自己受伤的左手和被划破的衣服,走向被下人控制着扶回床边坐下的许诺。司聿修的眼神一刻也不肯离开许诺,看着她被佣人扶起来,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娃娃一样被人摆弄着,擦去额角的血迹。“小诺……你看看我……”男人的声音仿佛温柔得能滴出水,不是对司雍的冷漠,不是对许雅菲的残忍,是无尽的爱。...
医生给许雅菲开了一些药,许雅菲也没有怀疑,直接就听从医生的吩咐吃了下去。一整天的时间许雅菲都在别墅的房间里面休息,中途司聿修特意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你的身体没有什么事情吧?”司聿修问道。听到司聿修的声音,许雅菲很高兴,认为司聿修这是关心自己,而且真的不在意自己不清白的身体。“嗯,医生开了一些药,已经好多了,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司聿修嗯了一声,然后叮嘱她道:“那就好,你切记这段时间身体虚弱,不要吃辛辣生冷的食物,要好好注意休息,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后,我就回来探望你。”...
司聿修带着莫回缓慢的来到了水牢当中。很快司聿修和莫回就出现在了关押许雅菲的水牢房门门口。几个黑人大汉一下子见到司聿修冰冷冷酷的表情,就赶紧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起身离开。司聿修自始至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莫回一个表情。莫回马上上前打开了水牢的房门。几个黑人大汉离开,许雅菲一下子就再一次感觉到寒冷侵袭着自己的身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许雅菲通红的俏脸慢慢褪去,她终于从刚刚的情欲当中恢复了过来,看向了牢房房门。...
司聿修见到温柠的样子极为的心疼,连忙上前把温柠的手制住,然后喊来了两个女佣。“我先控制住她,马上让秦医生过来!”两个女佣和司聿修合力把温柠强行控制住了,然后按到了床上,尽量不让她发狂乱动。很快被司聿修电话通知的医生就来了。司聿修一见到医生,马上迫不及待的吩咐道:“她现在情况很不好,你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先给她注射一针镇定剂,等她身体好一点了再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无视尊卑,等同于背叛!该怎么处理你知道。”说完,拦腰抱起温柠离开了破旧的民房。听完司聿修说的最后一个字,许雅菲拼命地挣扎起来,“聿修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背叛者的下场就是死。她不相信司聿修会这么绝情,但他的背影却从不肯为她停留一秒。司聿修一刻也不敢耽误的抱着昏迷过去的温柠上了车,然后瞬间启动车子朝他们目前住宿的别墅而去。同时将蓝牙耳机戴好,拨通了医生的电话,“立刻到海边别墅来!”...
“你......”看着傅北尧没事人一样,孟晚晚一阵懊恼。难道就只有自己对刚才的意外耿耿于怀?“阿尧,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只能麻烦你了。”傅北尧点了点头,便示意易茶茶走近,只见她自然地走到了傅北尧的身后,推着傅北尧离开。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意外,孟晚晚心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自始至终,傅北尧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反倒是易茶茶,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给了孟晚晚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瘟神。虽然昨晚躺在一张床上,可这样“坦诚相对”,还是头一次。孟晚晚不情不愿地走近,摘下墙上挂着的沐浴球,挤了点沐浴露,打好泡沫,摸到了傅北尧的身体上,从他的背部,脖颈,胸口,一直到手臂......孟晚晚为了避免尴尬,一直拿着浴球往男人腰腹搓,力道逐渐加大。“嘶——孟晚晚,你钻木取火啊!”孟晚晚反应过来,热气直直窜脑门,再往下,那可就.........
“你安排就行,我都可以。”孟晚晚连看都没看就回道。回门时候的礼数是否周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现在发愁的另有其事。也不知道老爷子是不是想看孟晚晚有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一直在主楼待到晚饭后,也没有回去的意思。夜色越来越深,傅北尧吩咐佣人给他放了洗澡水就上楼去了,老爷子忙冲着孟晚晚说道,“快去吧。”“可是我......”“别可是了,阿尧行动不便,浴室里又这么滑,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易茶茶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是在害怕什么。“算你好运。”傅南森冷着脸,盛气凌人,“今天就先放过你,以后我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你!”孟晚晚全然没有把傅南森的威胁放在眼里,她的目光在易茶茶和傅南森之间流转,眼前的易茶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哀戚的小脸格外招人怜惜。傅南森长腿阔步,抛下易茶茶径直朝着客厅走去,孟晚晚推着傅北尧,紧随其后。餐厅里,傅老爷子笑盈盈地冲着孟晚晚招了招手。...
“你说得没错,我是有我自己的目的。”孟晚晚微微点头,眼底浮现出一抹苦涩。孟立谦作为父亲,为了利益拿亲生儿子的性命威胁,这样禽兽不如的行径,孟晚晚实在是难以启齿。傅北尧的眸子里折射出慑人的寒芒,“为了钱,孟小姐竟愿意搭上自己的青春和名声,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你不必说这些难听的话。”孟晚晚毫不畏惧地迎上了傅北尧的目光,她坦坦荡荡的,即使在傅北尧面前,也从未觉得低人一等。...
说着,易茶茶转身离开了客厅,可临走之前看向傅北尧的那一眼,孟晚晚看着都觉得腻歪。易茶茶走后,傅北尧把孟晚晚带回了房间。极简的装潢布置,除了黑白灰之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颜色,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冷冰冰的。孟晚晚好奇地张望着傅北尧房间的装修,傅北尧推着轮椅到书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孟晚晚面前。“这是......”孟晚晚看着傅北尧修长手指间夹着的几张A4纸,并未伸手去接。...
拿起火把从床帏开始点燃。不消片刻,大火蔓延了整个房间。她们换上男装,站在王府外,望着那熊熊燃起的烈火,柳安颜心中皆是解脱的快意。她对萧承允的一切爱意,也随着这把大火灰飞烟灭。萧承允,认识你,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从此以后,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永世不复相见。...
“王爷,自从鬼门关上捡回一条命后,我已经知道姐姐才是你的挚爱,又岂敢伤害姐姐半分。”因为浸了水胸前的伤口又冒出血迹,萧承允不禁起了恻隐之心,伸手拢紧她的衣衫,随后将柳若盈一把抱起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王爷这么说,便是真的怀疑我了?”萧承允赶紧哄道:“盈儿,我怎么会怀疑你。”“王爷,妹妹今日推我入水想要我的性命,你若不责罚,以后我在王府中如何服众。”萧承允略微思考片刻后,声音冷冷地喊道:“来人!贱妾柳氏意图谋害未来王妃,拖下去鞭打三十,以儆效尤!”...
“原来是妹妹醒了。”她嘴角含笑,眼中却是不怀好意的算计,“今天也是妹妹的生辰,不如叫妹妹和我出去一同庆祝吧。”知道柳若盈肯定没安好心,柳安颜开口拒绝,“我身子不适,不宜外出见风。”柳若盈却委屈起来,“承允哥哥,我和妹妹同一天生日,现如今我们姐妹共同入王府侍奉承允哥哥。”“若是生日宴上不见妹妹的踪影,旁人还以为是我恶毒苛待了妹妹呢。”萧承允立即搂住柳若盈的肩膀,轻声安抚道:“盈儿你最是心善,平时走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我绝不会让被人误会于你。”...
柳安颜此刻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扶着门框慢慢起身,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外走。现在她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哪怕是死,也不要死在他们身边。可刚出了门口,她便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柳安颜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停下坠,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与萧承允的第一次相见。养母为了八十两银子,将刚年满十六的她下药迷晕,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翁做妾室。柳安颜摔碎酒杯划破自己的胳膊,来刺激自己清醒,之后她趁乱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