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冰刮过瑶吟的左手。颤抖的指尖瞬间血流不止。众仙都惊呆了,面色茫然看着眼前这一切,无一人敢出声。只有炎拓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开口。“莫非是哥哥不想要阿拓住进去,才故意把宫殿弄没的……”瑶吟的直觉告诉她并非是如此,可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想不出为何苍岫要在他们大婚之日毁了瑶光殿。这可是他的家!他住了一千三百年的家!她理都没理炎拓,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阿岫?阿岫!”...
我静静看了许久,而后转身回了瑶光殿。天上星辰璀璨,簇拥着圆月。我不由得想起母后千年前所言,她说。“神仙死后不会进入冥界,他们会变成星辰飘在天河之上,永远守护所爱之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湿了眼眶。“娘,漫天星辰没有您,今夜子时忘川河渡口开启,我就能去冥界见到您了,真好。”“嘭嘭——”心脏一阵阵压抑,我抬手轻捂,感受着那不属于我的心脏跳动。...
“江听夏,你做的好事。”听着他带着怒火的质问,江听夏一脸疑惑,他说的是什么没头没脑的话。“我做什么了?”厉菖蒲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逼近,骇人的气势分外压迫,“耍威风耍到这里来了!”江听夏被他的样子吓到,伸手要推开他,对着健壮的男人,声音却有些发虚,“你别过来,你走开。”只是刚要有所动作,就被厉菖蒲抓住了手臂,纤细的手臂被他轻而易举控制住,江听夏根本动弹不得。...
李春苗装作害怕的样子,“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跪。”李春苗这惊恐万分的样子,就算说的是实话,落在厉菖蒲眼里也变了味。厉菖蒲:谁好好的愿意下跪求人,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连做人的骨气都顾不上。江听夏这臭脾气。厉菖蒲脸色铁青,深吸一口气,“嫂子,这事是她不对。”李春苗又装模作样的哭诉,“你别怪她,你媳妇说她那表贵,我这一身贱骨头赔不起,但是这钱真是家里最后的积蓄了,你别嫌少一定拿着。”...
大柱点点头,“嗯,他死活不给我,我抢过来的。”刚才参与的小孩子们纷纷作证,“是了,就是从他口袋里找见的,我们都看见了。”江听夏看着李春苗,“人账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李春苗听了大柱的话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看他儿子年纪小诈他吗?要是她在绝对上不了这个当,她看了张红香一眼,好啊,敢情她刚才一直缠着她不让她走是为了这个,这对母子真可恨,联手骗了她和她儿子。...
那孩子竟然突然一把抓住江听夏的手,“骗人,大柱他们就有。”江听夏躲开他,却还是被抓了一把,看见他手上黑糊糊的,江听夏心里一阵恶心,也不管他闹不闹,转身离开去洗了把手。李春苗儿子恶狠狠地盯着江听夏。李春苗看见江听夏的动作,说道,“没事,小孩的手不脏。”江听夏打了一遍肥皂,“你自己的孩子你不嫌,不代表别人也不嫌。”“我就嫌脏。”江听夏懒得应付她,当时她给她那两瓶农药怀的是什么恶毒心思她自己知道,她这种人自己懒得搭理,偏今天人多让她混了进来。...
江听夏洗了把脸刚打算吃早饭,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厉菖蒲推门进来,看见早上他准备的东西还一动不动的摆在那里,面色沉了几分。“吃不惯?”江听夏开始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看见他边走边打量桌子上那些没动过的吃食,她想,天南海北卖的饼干麦乳精又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吃得惯吃不惯的?他问的这话真奇怪。她解释说,“哦,我起的晚了,早饭你随便做些,加上这些也够吃了。”...
厉菖蒲眼疾手快一脚踩了上去。“嘭”的一声过后,江听夏叫得比耗子还惨。厉菖蒲喝道,“别看。”江听夏又钻到被子里,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一脚下去,老鼠的心肝脾肺肾一定都被踩爆了,一定炸得哪里都是血。过了一会儿,厉菖蒲的声音响起,他倒是平静的很,“好了。”江听夏慢慢睁开眼睛,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地上干干净净的。向来寡言少语的厉菖蒲摸摸鼻子,破天荒的先开口说道,“这下能安心睡觉了。”...
北川的夜晚来的很快,不一会儿,漆黑的夜空上便挂满了星星。只见一束光照进了霍公馆,汽车的引擎声熄灭,霍司阎从车里面出来走进了主宅。“夫人呢?”霍司阎把军装外套脱给吴妈,接着便往二楼走去。“夫人现在在卧室里面看书,我正准备给夫人切一些水果送过去。”吴妈跟在霍司阎的身后回答道。“夫人吃完晚饭了吗?午饭吃了吗?胃口怎么样?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看着霍司阎这副忧心不快的模样,杨绥忍不住开口道:“元帅,您和夫人之间一定要这样吗?”“不,她会爱上我的,我和她会终成眷属!”说完,霍司阎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深深呼出一口气。“元帅,我也跟了您这么多年了,您对我也不错,我斗胆说一句:强扭的瓜不甜,伤人伤己,它结出的只能是苦果。”杨绥看着酒气上头、双颊微红的男人奉劝道。“我不喜欢听到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来煜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很大,把花园里的花都打落了,陷入进了泥土里面。来煜衡紧握着杯子,喃喃自语:“姐姐,我知道一定是你。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你了。老天也许是可怜我吧,能让我再次见到你。”说着,男人的脸上露出重逢后的喜悦之情。转而,那股喜悦之情却变成了无尽的扭曲与固执。男人妖冶的面庞变得如同堕入黑暗的天使,语气骤然抬高,带着无处发泄的怒气:...
她只是太厌恶无能的自己了。厌恶自己的愚蠢,也厌恶自己对无辜的人发火,还是对自己很好的吴妈。她对着霍司阎发火,是讨厌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对自己的强制,是讨厌她自己的无能与愚蠢。但是,对着吴妈发火,纯纯是因为她那满腔愤恨无法发泄。颜商禾痛哭着,她厌恶刚刚对着吴妈发火的那个面目全非的自己。而她真的很痛苦,很痛苦……吴妈感觉到颜商禾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思绪也回来了些许。...
而不应是像现在这样,差一点儿就死在了北川,还是因为帮助了自己的缘故。一想到这里,颜商禾的心脏就忍不住的疼痛起来,是揪心噬骨的痛。同时,从前的一些不好的记忆也涌上了她的心头……那个人也因为自己的缘故被霍司阎杀死了。少女的浑身都在颤抖着,是因为寒冷,也是因为恐惧和害怕。看着颜商禾浑身颤抖、病弱的样子,霍司阎的眼神里尽是难过的神情。“夫人不要害怕,现在安全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索图被霍司阎可怖的眼神看得愣住了,心脏停止了一瞬。男人现在的眼神里面尽是无尽的杀戮与愤怒,沉沉地盯着她拿枪的手,一动不动。索图拿枪的手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冷静。霍司阎扭了扭脖子,用冰冷刺骨的声音讲道:“放开她!”接着便用脚踢了踢已经倒在地上的凌信,用枪口对准他的额头。索图见状,从身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上了颜商禾的脸颊。...
她凭什么指责我?我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眼里闪烁着倔犟的光芒,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也从没想过要从你那儿夺取什么,你的男人看不住能怪谁?”我这句话让靳思琪愣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我从沙发上站起身,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怕是你自己没本事吧?”“你说什么?!”靳思琪的眼中燃起愤怒的火花,“你说我没本事?”我站起身,俯视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轻蔑,“不然呢?被你口中的那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难道你要承认自己不如我?”...
自从第一次跟靳世勋睡过后,很多模糊的记忆就慢慢清晰了。他老是叮嘱我不要把校服裙子改短,还老是在我衬衫外面加外套。都是他青春期那股子冲动的劲儿。“我还知道你喜欢我穿这样爬到你床上,你做梦都梦见好多次了吧,是不是梦醒了还对着我房间发过呆。”“我猜对了吧?哥哥?”我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勾人了,声音也像是条妩媚的小蛇缠着靳世勋。他眼睛里渐渐露出一种怀念又渴望的表情。...
“怎么?未婚妻找上门了,就怂了?”门外的靳思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敲门更加急促,“祁哥哥,是你吗?你在不在里面?”没有得到回应的靳思琪开始不顾形象地踹门,“回答我呀,祁哥哥,你怎么了?我刚才看见你从这儿进去了,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在做什么?”微弱的光线让我在他眼中显得更加诱人。祁禹州恨不得立刻就将我吞噬。但门外靳思琪的声音,却让他不得不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红姐,祁总那边有点状况。能帮我联系上他吗?有人把我和他喝酒的事透露出去了。”红姐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打算,“沁心,之前你帮他解围,惹人家不快,现在你要主动去找他,这是两码事,你想清楚了?”“呵呵,有什么区别。”我拿出带有催情效果的香水,喷在了自己身上,“既然都以为我勾引了他,我不真的勾引一下,不是亏了吗?”能让靳世勋无时不刻关注着自己,又能报复靳思琪,何乐而不为呢?...
她塞给我一沓钱,冲我眨眨眼,“祁禹州专门跑到这里来,点名要你给他煮茶。”祁禹州?靳思琪的未婚夫啊。靳世勋的警告还在耳边响着呢,我攥紧钱,嘴角一翘,“行,我这就去。”有钱不挣那是傻子,我才不管他是谁的未婚夫呢。况且,我恨靳思琪,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恨她,当初将我折磨的猪狗不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时候不就到了?我换上一身清凉的绿色长裙,抹上鲜艳的红唇。...
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温柔的缱绻。靳思琪被带出了房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等死吧你,我哥会好好教训你的。”她居然没认出我。这五年我确实变了不少,她没认出我也算是情有可原。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大难题是……靳世勋。我依旧低着头,用低沉的嗓音喊了一声,“先生。”靳世勋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声音冷得像冰,“胆子不小啊,连我妹夫都敢招惹!”“抬起头来。”...
今年却是叶家人一家在一起过,叶瑜芷却开心不起来,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没有那个小孩似的,拉着女儿去院子里堆雪人、放烟花的人。4没有那个买一大堆饺子皮、肉馅,拉着她和女儿包饺子的人。没有……叶瑜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了瑜芷?”身边响起一个温和的嗓音。可却不是那个人的。叶瑜芷心烦意乱的说:“我去上个厕所,你先睡。”她不顾寒冷,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