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们先走吧。”我小跑着追上去,拉住寻寒彦的手。寻寒彦猛地将手抽走,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他抵触的看向我:“江宁夏,就这样吧,我们大概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强忍着内心的情绪:“阿寻,我昨天是被傅寻风拖上车的,我不爱他,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很多话想要说,现在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有一句:“我一直很爱你。”寻寒彦眼眸微颤,只是很快却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傅寻风坐进驾驶座,他随手将我的手机扔到后座。他的玩味的看着我:“你求人得有个求人态度吧。”傅寻风的手背划过我的下巴,歪过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江宁夏,你讨好我,我就放你去见你前男友。”我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傅寻风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恶魔,用最残忍的方式一点点碾碎我最后的希望。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准备好了吗?你的时间不多了。”我偏过头,耻辱感让我的脸不断发烫。...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害怕晚一秒寻寒彦就将我删了。话打到一半,对面弹出一条新消息。【我们见一面吧。】【后天晚上八点,在乌托邦影城。】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几乎快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后天是4月8日,我和寻寒彦第一次约会就是4月8日,就是在乌托邦影城。算起来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我的心脏突然紧了紧,我和寻寒彦分开的时间已经比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了。我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微微开合。...
他的呼吸愈发的局促,手臂也在微微颤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我紧紧闭着双眼,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我希望他可以转身轻轻抱住我。然而,过了许久,寻寒彦缓缓抬起手,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点点掰开我的手指。“阿寻,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近乎哀求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也没换来他的一丝心软。寻寒彦轻轻推开了我,转身消失在了转角。...
我皱起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是你的保姆吗?”他轻笑了一声没说话,我总觉得傅寻风的情绪比从前要更加难以捉摸了。我抬起手用手肘抵着他:“傅寻风!听不到我说话吗?我说我要走!”傅寻风抱的我几乎喘不过气。他下巴搁在我肩头:“江宁夏,你爱我吗?”又是这种问题,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爱你,从前现在包括未来,都不可能爱你。”话音刚落,我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傅寻风压在身下。...
“今天我也送霍骁去幼儿园。”霍骁一手拉着林乔,一手拉着秦琛,开心得不行。他因为思念父母的低落感被冲淡了不少。在秦琛车上,霍骁叽叽喳喳地和林乔说着话。不一会儿,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林乔回头一看,霍骁已经睡着了。秦琛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失笑道。“应该是昨晚上太兴奋了,没怎么睡觉。”“林小姐,昨晚许明月的道歉声明你看了吗?满意吗?”堂堂秦氏总裁还有闲功夫看社交平台。...
不然怎么会从这里出来。秦逸的脑子乱乱的,秦天朗瞥了秦逸一眼,“让阿姨先休息。”“哦。”一路上,许明月保持着沉默。等到了许明月的住所,父子俩送她回了家。秦天朗让秦逸在沙发上乖乖坐好,他和许明月来到了书房。一关上书房门,许明月就扑了过来。“天朗,我在里面好害怕......”秦天朗闻言,想要推开她的双手一僵,缓缓地抱住了她。他安抚地拍了拍许明月,“没事了,现在已经保释了。”...
不得不说,秦天朗很聪明,一语道出了真相。但此刻,林乔却不能承认。林乔见挣扎不开秦天朗的手,索性也不再挣扎。她抬眸对上了此刻还留在原地看戏的老师。被抓包的老师,有些尴尬对着林乔笑笑。“老师,能不能麻烦你照看下两个孩子,我和这位先生有些话需要单独说。”“好好好,没问题。那边有个会议室,你们俩可以去那边说。”幼儿园老师一手牵起一个小朋友,哄着此时臭着脸的霍骁和秦逸。...
......秦氏集团林乔一大早就来到秦氏集团处理珠宝拍摄的剩余工作。见到她来,工作人员神秘地将她拉到一边。“乔姐,你听说了吗?之前妨碍珠宝拍摄的调查,已经有了初步结果了。”看来许明月这次有难了。林乔心里有了底,没再多说,摇摇头说自己也是刚听说此事。她和工作人员对接着摄影工作的事情。结束之后,她正要离开,就迎面遇到了秦琛带着助理走来。...
“林小姐,你还没回家?”“是有事情想和我谈?你今天在电话里可以和我说,我会早一点回来。”林乔站起身,秦琛走近她,男人太高,林乔微微仰头才能和他对视。“秦总,今天骁骁说想去幼儿园,这件事,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想再和你商量下。”“林小姐,别的事情好谈,但是这件事,没得商量。”男人此刻又恢复到了林乔最初见过的那个样子。周身的气场很足,透露着不容置疑。...
“太,太晚了,老师睡觉了。”秦天朗拿出手机,给家庭教师通了电话。挂断电话时,他平时冷峻的脸,变得更冷。“你很久没让老师来补课了?”“我......”看着儿子说不出来话的模样,秦天朗当机立断道。“既然你不喜欢老师来补课,就送你去幼儿园。”“?!”下一秒,秦逸哇的哭出了声。“爸爸!我不要去幼儿园!”...
孟司忱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背脊微微一僵,笑道:“既然熙宁不放心我,那我在此立下誓言,在座的各位都作为见证人。我现在在自己的孟氏持股百分之四十,把股份的二分之一转到熙宁的名下,这样我们都是孟氏第二大的股东了,这样可以吗?”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不少人感动,也有不少人目瞪口呆。“天哪,好大方!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老公。”“我去查了查,真的耶,孟司忱好敢。”实际上孟司忱的肉一跳一跳地在痛。...
“那可不行,”化妆师认真地说,“我可是孟先生重金请来的。”从前的宋熙宁听到这话,只会觉得孟司忱好爱她,竟然愿意为她花那么多钱。可现在宋熙宁明白,孟司忱只是不想丢脸——因为至少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会默认宋熙宁是属于孟司忱的一个美丽的物件。即使不是心甘情愿的,足够漂亮却也能够下嘴,或许这是孟司忱的真实想法吧。站在炫彩的灯光下,宋熙宁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款款深情的孟司忱,突然道:“我不愿意。”...
“什么孟司忱,”宋母气道,“这是你老公!你的金龟婿!”“嗯嗯嗯。”宋熙宁敷衍地点点头,三步两步跑到庭前,看着伴娘一同等待孟司忱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因为家境不好,父母又时常暴力对待,宋熙宁一直没什么朋友,结婚的伴娘也都是孟司忱安排的。现在想来,这群人陌生又冷漠,根本不像拿钱办事的态度。一个猜测隐隐在她心头浮现,宋熙宁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得想吐,却还要装作雀跃地看向门外。...
是的,她嫉妒自己的女儿,嫉妒她年轻貌美,找了个有钱有权的老公,后半生衣食无忧,她甚至要依仗着这个向来不喜欢的女儿。宋熙宁轻轻笑了笑:“麻烦你等会再给我妈盖一下皱纹吧,好明显。”“……”宋母一怔,立刻扑到镜子边看自己的脸,又狠狠瞪了宋熙宁一眼,“你结婚又不是我结婚,要给我花这么多心思做什么?”“可是妈,你看起来真的老了好多。”宋熙宁担忧道,“是不是弟弟给你添太多麻烦了?”...
宋熙宁不会再让他们得逞了。化妆师是个嘴巴闲不住的年轻女孩,沉默了没多久又笑着说:“孟先生真宠您,我都能想象您这么漂亮的人穿上那些婚礼的衣服有多美了……”“真的吗?”宋熙宁轻轻一挑眉,笑了起来,“我先生和我妈总是说我平平无奇呢。”“怎么可能!”化妆师的反应比自己被说丑了还要大,“您的底子真的很好,稍微修饰一下,去当个小明星也没问题的。”身边的宋母突兀冷笑一声:“你可别夸她了,插两根鸟毛就把自己当凤凰,要不是嫁给孟先生,她算个屁?”...
她掏出手机,再一次拨通了孟司忱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传来孟司忱不耐烦的声音。“怎么,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宋熙宁咬着嘴唇无声落下一滴泪来。她的声音空空的,带着绝望和麻木。“照片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叶伊伊,更没有伤害你。”“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会还给你,今天都还给你。”“那你呢,你和叶伊伊欠我的情,用什么来还?”听筒里传来呼呼的风声,几乎快要将她的声音淹没,孟司忱的心莫名一紧,连声音都不自觉带了几分颤抖。...
“陆青!”两个消防战士将他拦住:“小姐,这里太危险你不能进去!”“让开!陆青!陆青肯定还在里面!”又一个担架被抬了出来,伤者头部被砸,鲜血染了满脸。沈景行正跟着担架跑,一边紧紧按压着伤者的出血点。温素见状扑上来,拨开救援人员,想要去看伤者的脸。“你别!”沈景行的止血带差点被他撞掉,急得大声呵斥:“女的,不是陆青!”另一个医生:“小姐你别耽误我们救人,先到一边去!”...
温素嗤笑一声:“我们只是离婚了,又不是永别了。什么叫最后?”沈景行很认真地扬起眼睛。“爷爷不在了,我们也离婚了。所以有句话,我这些年一直没能找机会问出口,今天,你能认真回答我么?”如果,只是如果。一开始就没有陆青的出现,或者说,他没有听从爷爷的安排嫁给温素......“你是不是,至少不会那么厌恶我?”那么至少,你年少时所有的温柔,都是曾经真实给予过我的?“沈景行。”...
沈景行走进病房,看到老人家正披着毯子,坐在阳台晒太阳。她比之前看着又瘦了不少。年纪大了,胃口差了,日子总归是一天薄西一天的。“景行来啦!奶奶可还记得,今天是景行的生日,早就数着日子算着呢。”沈景行很惭愧:“对不起梁奶奶,我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都没抽出工夫来看你。”梁奶奶拉着沈景行的手,连连点头:“没事没事,奶奶知道你们忙,别总惦记着我,我在这儿挺好的。哎,阿素呢?”...
是源于沈景行的反抗么?他曾是那么温良顺从的男人。是什么力量让他突然变得那么强大,那么坚决?温素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扎了一刀的皮球,噗嗤噗嗤,泄的全是气。“你不知道,温素。”沈景行站起身,慢慢往外走。“爷爷绑住的是你,也是我。在你新婚夜烂醉如泥地喊着陆青名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终将离开你,只是早晚而已。”......陆青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沈景行的背影过去了。两个女警拿着单子从另一侧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