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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雨霁小说(庄谌霁)序章+全章阅读(宁宁雨霁)最新章节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4-16 21:59
宁宁雨霁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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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雨霁》此小说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案情连环紧扣,惊险不断,但是写的太长了!

作者:庄谌霁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灵异

全文阅读 小说详情

不知道他穿宁江艇十几岁时的衬衫会不会小了,她找了一件白色T恤和咖色休闲长裤搭在胳膊肘上,合上衣柜门,推门走了出去。庄谌霁已经进浴室了,里面有哗哗的水声。她敲了两下门,说:“二哥,衣服放外面了。”她将窗帘拉开。天色依然明亮,现在还不到下午两点。她弯腰拉开抽屉,习惯性地要摸烟,先摸到了戒盒。顿了顿。她将盒子拿出来,拨开盒盖,看了会儿。楼下嗵嗵响,她回过神,将盒子塞回了抽屉里。

精彩章节

一楼,次卧。
宁华胜洗了把脸从外头进来。江文娴正坐在床侧反手用胳膊肘敲打肩颈,嗵嗵作响。
“肩周炎又犯了?”
宁华胜站在床位,低下腰给妻子捏了捏肩膀。
江文娴长长叹气:“开了两个小时会,坐得腰椎也疼,真是老了。”
“谁坐久了都疼。这肩膀硬邦邦的,要不要拿筋膜枪按按?”
“算了算了,”江文娴摆手,“别麻烦了,摁会儿就睡,下午还有事。”
“等明年退了,就别操心家里的事了,跟你那些朋友报几个团,出去玩去。”
江文娴阖眼笑着,侧头握了握丈夫的手掌,无言默默按了一阵,感觉肩膀松快许多了,她道:“可以了,睡吧。”
“还得是年轻人精神好。单位里几个小年轻,中午也不用午休,下午喝杯咖啡就生龙活虎了。”
夫妻并肩躺着,盖着一床薄薄的空调被。江文娴闭着眼睛“嗯”一声,应道:“毕竟年轻。”
“文娴,”宁华胜慢慢沉下声,低声叹息,“你觉不觉着老爷子最近精神劲儿没以前好了,睡的时间也长了……”
江文娴知道他的意思,握了握他干燥的手背,淡淡说:“别胡思乱想,夏天天热,我们都困,更别说老爷子。”
“但愿吧。”
室内静下来,老房子隔音不算很好,外头电视机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进来。宁华胜翻了个身,听了听外头动静,说:“小露上楼了。”
江文娴没有应,好一会儿,她才出声:“你说宁宁今天带小庄回来做什么?”
“来看老爷子的吧。老爷子今天还挺高兴,还是爱和年轻人打交道。”
江文娴转了身,敛眉问:“你是真不记得,还是跟我装傻呢?”
“唉。”宁华胜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踢了脚被子,抻直腿,“那都老黄历了,现在都这么大了,谁还拿以前的事说事?”
江文娴轻哼一声:“当初让我棒打鸳鸯时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当初都小……现在都三十好几了,要是真在一块了,那我乐见其成。小庄也是个知根知底的,品性不坏,沉稳有能耐,不过……”
江文娴冷声说:“我可不想有那样的亲家!”
宁华胜叹气:“唉,人心都是偏的。”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庄家的小儿子那年中考。中考前两个月,庄家的那位二婚太太拎着礼找上了门,张口就叫江文娴“亲家”,让她走动走动,将他们“康明”放到十四中去。
江文娴何等修养,都被那厚颜无耻气笑了,没绷住怒意,险些要将人扫地出门去。
宁宁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再没有比宁宁更聪慧、更可人疼的小姑娘了。她待宁宁,比待自家小子更用心,不止是做小侄女,是真真切切当闺女带大的。
小孩青春期有些懵懂的交往也是正常,她看在眼里,没有横加干涉,是尊重宁宁的意愿和隐私。他们算什么东西?竟还蹬鼻子上眼拿孩子那点事对大人恫吓拿乔起来了?
小庄是个礼貌、懂事的孩子,待他,她是迁怒。但正如华胜所说,人心都是偏的,十指尚有短长,她也不能免俗。
那时宁宁正要升高三,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年。
和小庄谈过后,这孩子就懂事地明白她的意思了。此事从此盖过,再也不提。却没想到俩人至今还能做朋友。
或许她是不该将过去的事仍记挂在心上。
江文娴轻叹口气,合紧了眼睛。
二楼,晦暗书桌后。
宁瑰露扣在庄谌霁后背的手掌一紧,将痛喝压在了喉咙里。他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像要将她嚼碎了吞下去,她疼得眼泪横飚,起身想往后退,又被箍紧了腰。
“你大爷的——”宁瑰露压着嗓子痛骂,“我□□……”
“你来操!”
他那双一贯不显情绪、冷淡、矜傲的眼眸里盛满了如火石迸裂的怒火,“你对我有偏心?宁瑰露,你鬼话说多了,自己还辨得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吗?”
肩膀疼。她气得心口起伏翻涌,抬手紧掐住了他下颌:“你还要怎么样?祖宗?你把我拉黑,我腆着脸把你加回来,你闹失踪,我就差没把整个京市翻过来……你还要我怎样?为你拦飞机还是为你和家里人决裂?”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一点真心,我要你爱我,只看着我!”
如同剧烈膨胀的氢气球撞上熊熊燃烧的烈火,“砰”一声激烈爆燃,火星纷飞,然后一点点泯灭,火光点点地沉散飘落。
她像被猛地扎了一针,爱-欲的酒精灯烧过,烫到近乎灼骨的针透穿脊骨。叫她弯不得腰,低不下头,也退不了步。
他索求什么,她都能找出百八十个借口含糊过去,可他偏偏要“爱”。
她在玩世不恭里早就忘了要怎样去“爱”一个人。
感情就像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两个人暧昧纠缠,在困境倾轧来时毫不犹豫一拍两散,才是当代“快餐爱情”。所谓“爱”不过是寂寞的都市男女用来疗愈孤独的浪漫幌子,本质都是酒肉关系,是体温、是无意义的聊天记录、是两具身体的抚慰,是在某一时刻自以为有人懂得了自己,在一段段浮萍关系中寻找如尼古丁般短暂而又麻醉的慰藉。
没错,爱就是当代人的尼古丁。
她自持自制力强,明知有害,也依然在感情游戏里游刃有余。可当他那样决绝地逼视向她时,她无言以对,清醒的理智和自控力给不出任何参考答案,她低头,摁着他的脖颈重重吻他。
像抽一支明知会呛嗓的烟,仍将烟雾吞下嗓,经过肺,火燎的烟雾刺痛铭心刻骨,而又无处可逃。
靠椅倾倒,撞向桌沿。
他没有找抓手,自愿倾覆,跌破头也无所谓,只紧紧地、像拖宿敌入地狱那样圈紧她。
她跨坐在他腰上,掌心一用力,衬衫上精致贝母扣被生生拽掉。
他仰靠着,仰视着她。
冷白的皮肤苍白清透,碎曜石般的眼睛狭长发红。时间总是偏爱美人的,曾经的青涩如今都化作一张成熟的面具,只是那张假面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眼里的怒火已全数化作了难堪和委屈。
该怎样形容那种眼神?像一个明知此题无解,却还执意要写上过程的人。
他抬起手掌,想用掌心拭掉那滚落的,无用又难堪的眼泪。
她拿开了他的手,亲吻他的眼眶,低声说:“别哭。”
她拿他还有什么办法?他一掉眼泪,她就觉得什么都是她错了。
她解开他的皮带,将拉链往下拉,跟他说:“抱紧我。”
他真恨她,恨死她了。
可又爱她。
血直冲上脸,他仰起头,脖颈青筋和额角青筋都迸起。
他从未想过会这样混乱的发生。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时间、以这样的姿态。
她高高在上,理性、冷静,干燥的指腹抹过他眼尾泪痕,可他眼睛一眨,眼泪又倏地滚落。
她是心疼、怜悯,还是单纯想要?
他不清楚。
他甚至不清楚她是不是还能对别人做同样的事,还能同样温情地替别人擦眼泪。
“唔……”
呼吸声压得又低又沉,他搂着她,将鼻尖埋在她颈侧里,黑色碎发搔过皮肤,麻麻痒痒,他一遍遍吻她潮热的皮肤,声音哑得像重感冒,“宁瑰露……你不能只贪新鲜感,不想负责。”
她声音也很哑,捂住他喘息不止的唇:“祖宗,楼下有人,安静点儿。”
昏暗的室内漂浮着淡淡的腥膻味,垃圾篓里扔满了纸团。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衫,热汗将枕头和床单都濡湿,一只手臂紧紧搂着她,将脸埋在她下颌下,过了会儿,他又抬起头,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宁瑰露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散开了,懒得不想挣扎。
楼下有开关门的动静,她说:“我大伯他们上班去了。”
“嗯。”
他低低应,将她嵌在怀里,四肢八爪鱼般将她缠住。
她又躺了会儿,估计老爷子也醒了。她道:“我得洗澡了,真的臭了,你闻不到吗?”
“没有。”
“嗯?”
“没臭。”
他将她紧紧缠住,像绞索,要将她勒进自己身体里。
骨头都疼了,宁瑰露睁开眼,把他往外推了推,“有点热,别搂着了。”
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说:“不管你承不承认,在我这都是了。”
“嗯……什么?”
“我不会再接受你身边有其他男人。你要么跟我在一起,要么我们孤独终老。”
她哑然,没回答。
他不知道她沉默的那几分钟里,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还是在懊恼怎么打发他。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轻,像要再度睡过去。但不一会儿,她推开他,起身避开话题说:“我洗澡了。你待会要洗澡的话,我给你去拿套我哥的衣服。”
他的手指一点点泄力,松开手,放她去浴室,只“嗯”了一声。
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心里是空的,里面也什么也没有。
浴室水声没有响,他听见她说话的声音,想起进浴室前她拿了手机。
声音很低,隔着一扇门,传出来也并不清晰。
他将呼吸都放得很轻,侧耳去听,听见了几个字音。她说:“嗯,才看到消息,那下次约吧。”
他不敢想她在回谁的电话。
心口一道道创口累累叠加,无用的伤疤早就淌不出来血,他漠然如作壁上观,评价自己:咎由自取。
二十来分钟后,她洗完澡走出来,换了件灰色上衣和深色牛仔裤。
他坐起身,被子下滑,露出的白皙上身每一处都是吻痕和咬痕,黝黑深邃的眼睑垂下,像被红笔胡乱涂抹的瓷娃娃。她将手机随手放到书桌上,又走到床侧来,弯下腰抚着他后脑勺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你去浴室吧,我帮你去宁江艇房间拿衣服。”
她走出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瞧,她仍旧游刃有余。
他冷眼旁观。
宁江艇的房间比她的要小很多,没有内浴,床头靠窗,另一侧是一张书桌。房间主人太久没有回来。私人物品都已经收拾起来,成为了家里另一间客房。
书桌上摆着空的玻璃烟灰缸和一支黑色水性笔,靠椅的椅背挂着一件绿色的外套。这些都是客人留下的痕迹。
属于宁江艇的,只有墙面贴着的身高贴上水性笔的痕迹,划到最高185CM后就戛然而止了。
她拉开深色的胡桃木衣柜,大衣都已经用透明袋装起来了,衬衫用衣盒一件一件叠着收起。
不知道他穿宁江艇十几岁时的衬衫会不会小了,她找了一件白色T恤和咖色休闲长裤搭在胳膊肘上,合上衣柜门,推门走了出去。
庄谌霁已经进浴室了,里面有哗哗的水声。
她敲了两下门,说:“二哥,衣服放外面了。”
她将窗帘拉开。天色依然明亮,现在还不到下午两点。她弯腰拉开抽屉,习惯性地要摸烟,先摸到了戒盒。
顿了顿。她将盒子拿出来,拨开盒盖,看了会儿。
楼下嗵嗵响,她回过神,将盒子塞回了抽屉里。
她从楼上走下去,瞧见老爷子侧着身,对着光在穿什么。
“爷爷,弄什么呢?”
老爷子没答她,眯着眼睛瞧着鱼钩。
她站旁边,蹲下身看:“又想去钓鱼了?这么热的天呢,不怕中暑啊?”
“让开点,别挡着光。”老爷子不耐烦说。
人老了,手还是不像年轻时候那样灵活了,缠两圈又脱了钩。他倒难得耐心,又解开鱼线,重新绑。
宁瑰露看一遍看明白了,伸手说:“给我吧,我给您弄。”
老爷子不怎么信任地看她一眼。
宁瑰露顿时被气笑:“不就绑个钩子吗,您还信不着我啊?”
老爷子慢吞吞把钩子和线交到了她手上。宁瑰露在沙发上坐下,按着一侧鱼线,一圈一圈把线绑在了钩子尾巴上,没好气:“就是这样,对不?”
“嗯。”老爷子肯定一声。
宁瑰露将绳子拉紧,拿起旁边剪刀把短线剪掉:“是不是还要把钩子和竿接起来啊。竿呢?”
“会弄吗?”老爷子对她不怎么信任。
宁瑰露都没脾气了,拿过竿,将子线和钩子绑起来:“瞧着,我给您打这个结,结实。”
老爷子在一边看着。宁瑰露耐心道:“从洞这边穿过去,绕几圈后再从这穿过来,再回绑几圈。肯定比您绑的那个要结实。”
庄谌霁从楼上下来时就看见宁瑰露和老爷子凑一块弄钓鱼竿。老爷子听得还很认真。
他停住脚步,站了一会儿,福至心灵地拿起手机,打开相机,拉近镜头拍了一张照片。
画面放大,连老人脸上的斑痕和她脸上绒毛都清晰。
像一束阳光倏然透进了那积久不见天日的暗室,那沉压得叫他喘不过气的情绪突然就被一阵很轻的、几乎惊不动蝴蝶的风吹散去,他竟心口一松。
听到“喀嚓”的快门声,她转头往楼梯上看去,愣了一秒钟。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站在那儿的人是宁江艇。
老爷子也说:“江艇?”
她反应过来,对老爷子说:“是小庄呢。”接着又朝庄谌霁招了一下手,“我们要出去钓鱼了,你一块来吗?”
他放下手机,颔首说:“好。”
北水湖钓鱼亭。
正值曝晒的当午,亭子里没有人,湖面平静不起波纹。他们三个人拎着钓鱼竿和箱子进了亭子里。
老爷子今天精神倒是好,一路都不用搀扶,腿脚虽慢,但也稳健地走了过来。
宁瑰露和庄谌霁慢两步,她低声和他说:“老爷子今天心情还真挺好。”
“因为你回来了啊。”他说。
宁瑰露撇嘴:“我前几天在家他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
老爷子天生性格这样,没几个人见过他脸上露出笑容,但所有人都看得出,宁瑰露回家,老爷子不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老爷子挑了个晒不着太阳的阴位坐下,将一包鱼饵递给宁瑰露。她撕开包装袋,抓了一把饵随手抛进湖里。
四散的饵料散成了一片。老爷子抬手就敲了她一下,气得沉声吼:“叫你来喂鱼的?往前边抛!”
她嘶一声,摸摸手背:“有话不好好说,又打人,有您这样的吗?”
“去去。”老爷子把她扫到一边,指挥道,“小庄,你来。”
今日暖意盎然,晒得叫人骨头都发懒。
估计鱼也在午睡,二十分钟了没一条上钩。宁瑰露带了几块桃酥和山楂条,双腿夹着鱼竿,嘎吱嘎吱在旁边吃。
老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吃个没完,鱼都不来了!”
她嚼嚼嚼,说:“我不吃,鱼也不来啊。”
说完,她又问坐老爷子另一边的庄谌霁:“你吃吗?”
见老爷子脸色铁青,他识趣摇摇头。
老爷子:“吃吃吃!鱼都上不来一条!你坐这有什么用!”
她把山楂条喂老爷子嘴边:“骂累了吗?吃口?”
“不吃!滚蛋!”
鱼竿一重,她“嗬”一声扭回头,把山楂条塞回自己嘴里,起身提竿。
估计鱼还不小,线绷直了不太收得动。
“拉啊!拉啊!”老爷子喊。
宁瑰露含糊答:“拉了!鱼也拽着呢!”
“给我!给我!”老爷子看不过去了,从她手上夺过鱼竿,甫一拽,人差点被拖下水,吓得宁瑰露一把拉住了他胳膊。
老爷子厉喝一声,扎稳了马步,动作利落地转绳收线,哪还有半点走路都踉跄的样子。
不一会儿,鱼浮出水面,一露头,挣扎得更厉害,尾巴噼里啪啦地打着水。
庄谌霁也起身观望,见状立即伸手帮老爷子抬了一把。
老爷子喊:“拿抄网!拿抄网!”
庄谌霁一抄网兜住了活蹦乱跳的鱼,老爷子累得长吁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鱼,脸上顿时难得挂上笑了:“至少有十五斤,大青鱼!”
宁瑰露边收竿边嘚瑟:“您刚不还说我上不来鱼吗?”
“是你钓上来的吗,你就嘚瑟?”
“哇!”宁瑰露震惊了,扭头问庄谌霁,“评评理,谁钓上来?”
“你放的饵,宁爷爷提的鱼。”他很公正,“爷爷钓上来的。”
老爷子顿时笑得牙不见眼。
宁瑰露:“……”
见风使舵!群众里面有坏人!
老爷子今天精神格外的好,守着条大青鱼,一直钓到日落西山,家里阿姨出来找人,三人这才溜达着回去。
上班的陆陆续续都回来了,车开在大路上,瞧见宁老爷子竟出门了,减缓了车速,探头问:“老首长!钓鱼啦?”
老爷子笑呵呵的,头回这么喜形于色,指着桶说:“十五斤的大青鱼!”
“这么厉害!我瞅瞅!”
车停了,中年人下车来看,又是好一通惊赞,夸得老爷子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那中年人又寒暄几句,说:“好久没看见小露了!”
“她这丫头平时都住单位,最近休假才回来。”老爷子说。
“难怪呢!”中年人又把目光看向老爷子身边的年轻人,标标致致的大帅小伙,瞧着眼熟,但有些年头没见过了,一时没认出来,探究问老爷子,“这您孙女婿啊?”
“早着呢!”
那人不知怎么理解的,喜眉笑眼道:“嚯!那也是吉庆有鱼,双喜临门!老首长,哪天能来您家吃杯喜酒啊?”
“不着急,可且谈。”老爷子老神在在,竟就认下了。
庄谌霁抿唇看向宁瑰露。
她没反驳,一只手拎着钓鱼箱,一只手掺着老爷子,神色有些枯燥无聊,余光瞥见他看来的视线,不明所以朝他挑了下眉,就见他拉开衣领指尖向领口下吻痕一点,璨然一笑,眼角眉梢都扬起来了。那种得意的、骄傲的、神采飞扬的劲儿,让她呼吸微顿,心头如有羽毛搔过,忽地一阵酥麻。
洁白苍穹高远辽阔,绿树成林,宝绿色湖泊如琥珀,这是一个色彩浓郁的夏季。
池鹭掠过湖面,涟漪阵阵。
她心匪石。
扭过头,弯唇无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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